魅勾人,「你想要什麼絕活兒?」
「唔……你要溫柔點,要會哄我開心,不能跟那個狗東西一樣粗魯,姐姐我有錢,可以包養你。」江南兩胳膊掛在他脖子上笑說。
「好,你喜歡在哪裏做?」他神色很平靜,看不半點憤怒。
「做什麼?」她眨了眨眸子問。
「冷風,你下車吧。」霍雲州叫他。
冷風立馬下了車,去了後面陳飛的車上,霍雲州坐進駕駛位,啟動車子,一腳油門就不見蹤影了。
……
翌日上午。
「唔……嘶……麻的,怎麼這麼疼?」
江南意識逐漸清醒,渾身酸疼的厲害,頭也暈沉沉的,昨晚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見和夜總會那個小奶狗在做,做得她心驚肉跳,特別怕霍雲州來捉姦!
因為,他們第一次是在霍雲州的車裏做。
第二次,她竟然又夢到和小奶狗偷偷摸摸跑去霍雲州的家裏,在他家的地上做!
在他家陽台上做。
在他家浴室做……
做着做着,她突然聽到了什麼聲音,以為是霍雲州回來了,驚嚇的坐起,推開身上的男人,大聲叫道:
「霍雲州回來了,你快點藏起來!衣櫃裏……不,床底下……」
天啊,這夢要是真實的,她一定會被那個小氣的男人一把給捏死吧?
也真是奇怪,她為什麼會夢到和小奶狗在霍雲州的地盤兒做?這不是純純的找死嗎?
江南手背搭在雙目上,扭了扭渾身不自在的身體,拿開手,緩緩睜開眼眸,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
目光從左邊一直看到右邊,再從前面一直看到後面,這黑白灰的變態風格……是霍雲州的公寓?
她驟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怎麼會在他家裏?」
「我知道他家密碼,不會真帶夜總會的小奶狗來他家做了吧?」江南臉色慘白得跟白紙似的。
再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全是青青紫紫,還有數不盡的小草莓,下腹更是疼得厲害。
昨晚肯定是做了,不是夢。
「昨晚我到底是和夜總會的小奶狗做的,還是和霍雲州?」她心跳得跟撥浪鼓似的,全身寒毛都驚嚇豎起來了。
掀開被子下床,雙腳剛踩在地上,兩條長腿忍不住打顫起來,她撿起地上的浴巾裹在光溜溜的身上,光着腳丫子,忍着疼,鬼鬼祟祟的走出去……
趴在過道轉彎處,探出半個腦袋,突然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清冷男人背影,驚嚇!
心虛!
霍雲州聽到身後動靜,轉回頭,目光冷厲看着她,臉上卻帶着笑意的問:
「醒了?昨晚和夜總會的小奶狗做的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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