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究對仗發音。而憫農二首卻是行文規範的五言絕句。
陳青兕有些可怕的看着駱賓王,這玩意他自己都沒有察覺,這位千古風流之人竟比他這個後世人看的更透徹。
若非是酷愛此道,焉能如此?
面對這樣的駱賓王,陳青兕也只能道:「只是一時愛好,當不得真。」
駱賓王卻一臉正容,道:「上官儀那媚上的詩文,都能被稱為上官體,陳先生定仗定音,遠勝於他,為何不能稱為陳體?」
他似乎覺得「陳體」有些難聽,又加了一句「或是『青兕體』。」
陳青兕看着面前的駱賓王也不免啞然失笑,莫名其妙的自己居然開宗立派了。
不過感覺似乎不錯。
陳青兕眼眸中也有些笑意。
便在端午詩會即將來臨的時候,睦州刺史府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晚輩鄭容、韋暠拜見許刺史。」
許圉師看着面前兩位俊秀不凡的儒生,樂呵呵的與他們打着招呼,嘮着家長里短。
許圉師拉着兩人熱情的聊着天,一副熟絡的模樣,暗中卻派人前往青溪縣知會一聲。
鄭容、韋暠正是朝廷安排的青溪縣一直空缺的青溪縣縣丞與縣尉。
其實鄭家人在很久以前就想安排人來青溪縣摘桃子了,派人多次與許圉師打招呼,希望由他安排人入青溪縣。
許圉師是個人精,換作他人早已同意,但對方是陳青兕,他這裏就選擇了敷衍了事。
主要原因自然是許圉師擔心鄭家人沒安好心思,對陳青兕不利。
許圉師是真的愛煞了陳青兕的詩,儘管對方一直哭窮,讓他很是煩躁,可真到關鍵時候,卻為陳青兕擋了不少的災。
只是鄭家身為五姓之一,背後的力量相當驚人。
他們繞過了許圉師這位刺史,直接通過朝廷將鄭容安排到了青溪縣,當任縣丞。
至於韋暠,他是范陽盧氏的女婿。
許圉師無法忤逆朝廷的意思,只能默許,先留住兩人,好讓陳青兕有個準備。
鄭容、韋暠卻絲毫不覺,耐心地陪着許圉師,一點也不着急。
相比對付陳青兕,他們更加樂意陪着許圉師多聊一會兒。
因為現今廟堂相位有一個空缺,許圉師是呼聲最高的一位。
這點連許圉師自己都不知道。
侄兒結婚,應酬喝酒,有點喝多了,更新晚了抱歉,明天兩更如故,但更新時間可能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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