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擁有的多了,再用心守護就是。」
閻孝國抬頭看看兩人,緩緩的閉上眼睛,身體傾倒與腳下的土橋同時崩潰。
端木香趁機跳下來,突然周圍颳起了奇怪的風,這風不冷不熱也沒有讓人有任何異樣的感覺,甚至周圍的所有人都感知不到。可是他卻仿佛被這風牽引着轉過身,在他的面前正有什麼東西緩緩成型。
端木香一瞬間激動的渾身打顫,看這個形狀圓溜溜的莫非是輪迴珠!
一定是!一定是!一定
端木香渾身血液都仿佛沸騰了,伸出雙手像是護住一隻雛鳥般小心的等着它漸漸成型。
然而滿臉的喜色卻漸漸又垮了下來,仿佛由風或者不明物質形成的東西似乎確實是一顆珠子,但這珠子的模樣卻與端木香印象中的輪迴珠完全不同。
他印象中的輪迴珠是能夠引來漫天彩霞的,而這一個,要晦澀了不知道多少,雖然通體依舊晶瑩剔透,但看起來跟普通的玻璃球也沒有什麼區別,握在手裏估計能勉強當個健身球,嘁,還不是成對兒的。
就在端木香眼中多少有些嫌棄的時候,這珠子成型了,沒有任何的天象也沒有什麼巨響氣浪,就那麼啪嗒一下的掉落地面,端木香伸手就撈了起來,然後看着突然出現的一個老頭。
這老頭是從樓梯口裏衝出來的,一身道袍、滿臉橫肉,眼神陰損似乎將世界上的惡意都集中在了臉上。他突然跳出來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端木香手中的珠子,只是身形竄到一半的時候卻僵在了半空。
端木香樂了,手中珠子極為不珍惜的拋了拋,「陪着那個腐朽的朝廷走到最後,還一次次的測算,你該不會以為是沒有代價的吧!」
這老頭皮肉都在不停的顫抖,接着開始七孔流血,全身骨骼都像是一根垮掉的衣架,哪怕是一層薄紗也都掛不住了。
然而即使如此,這老頭的眼睛卻依舊死死的盯着那顆珠子,直到徹底晦暗最後無聲無息。
端木香手指搓着珠子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現在還不太明白這珠子是什麼,但看這老道士的樣子,很明顯其是非常珍貴的。
「這個老道士就是那個使用障目香的?」
端木香不着痕跡的收了珠子,點頭道:「應該就是他了,你看,他一死,這障目香就解開了,很明顯他就是施術者。」
這時孫文緩緩走上前來,他對於老道士沒有任何興趣,只是走到了閻孝國的身邊,靜默半晌朝着樓區深處走去,步法依舊堅定,不急不緩。
他敬佩閻孝國的忠心,但推翻清廷是必然,他絕不會有任何的遲疑。
端木香漫步跟隨,周圍如今僅僅剩下一些殺手緩緩從地上站起,他們本身不過是被餘波刮到並未受傷,可是閻孝國的死,刀意的斷折,仿佛也讓他們失去了心氣。
有那麼幾個想要強行站起來再過來戰鬥,可是卻被同樣站起來的混混包圍,刀斧加身剁成了肉泥。
至此,這場一波三折的護衛任務算是徹底完事了。
然而,對於所有人來說,一切還都沒結束。
孫文跟各地義軍首領的會談僅僅是個開始,之後各地起義勢必會有不同的困難,就像剛剛的土道一樣,這是一條註定崎嶇的路。
至於端木香等人,也有新的問題在等待着他,他本想回到黃飛鴻那邊去看看,可既然答應了老翁,他總要趁着自己還在幻境的時候將其送回家鄉安葬。
當晚,端木香找到了李玉堂得到了那封信,讓他有些意外的是,信中內容依舊沒有提及老翁的名字,卻也將某些事情說明白了。比如他出山所謂的『清理門戶』是怎麼回事。
與之前認知有些差異的是,真正的叛徒不是那個白蓮教青龍護法,而是老翁!
老翁的名字不得而知,但從字裏行間的愧疚看,他應該不是個什麼好人。
信中說,他與那個青龍護法本來都是屬於西南一個叫做藥仙會的組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