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紮下來了。」
「嗯?」端木香有些不解,「開封距離黑木崖可還有一段距離呢,五毒教怎麼會在那裏駐紮?」
「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天養思隨口猜測着。
端木香可沒有那麼樂觀,魔教的人確實比名門正派的人更會搞陰謀詭計,畢竟人家搞事情是專業的,而名門正派的偽君子們其實就佔了一個出人意料而已。
只是還沒有等端木香去打聽五毒教的行蹤,一個江湖傳言就散佈了出來。
說是華山派岳不群有謀反之心,私藏重甲以及弓弩等朝廷禁止的兵甲。為此朝廷已經派出了欽差負責徹查此事。
天養思聞言有點咋舌的看着端木香,「怎麼會有這種流言?要不要我們」
端木香抬手很是無所謂的阻止道:「不需要太過震驚,我的重甲和弓弩都是從西安府那邊買的,渠道是知府和王建軍的路子。何況華山派的人數有限,那麼點人有什麼造反的嫌疑?」
天養志點點頭跟着問道:「所以是左冷禪出的招?」
端木香頗為不屑,「左冷禪到底只是江湖草莽,他根本就不知道官場的彎彎繞繞,以為舉報就能夠讓華山派遭遇壓力,嘁,那欽差就交給王建軍和知府大人去對付吧。」
天養志皺眉,「那王建軍那邊會不會有問題?」
端木香搖搖頭,「華山派那點人又能夠使用多少重甲弓弩?知府從衙門、王建軍從軍隊裏謊報幾次訓練戰損就能夠湊出來了。說句不好聽的,知府從這其中撈的那點好處擱朝廷中人看來都算是清流了!」
「不過這一次知府怕是也會破費一些去打點欽差,但你們且看吧,知府大人可是很記仇的,嵩山派雖然不歸西安府管,可是咱們之位知府大人肯定會找機會給左冷禪找彆扭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左冷禪有些過分了,江湖事江湖了的規矩都敢破,上一次他們阻攔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就已經引得朝廷內很多人不滿,這一次,他純屬是自己找死!」
「什麼意思?」天養志兄妹不解的問道。
「你們以為劉正風的參將是怎麼來的?那是花了大量銀子金子買來的,這一條線上上下下誰不是賺的盆滿缽滿。要知道像劉正風這樣的大老闆可是很少的,人家只不過是要當個官跟老友每日以音會友罷了,結果嵩山派不光阻止還想着殺人全家!這是什麼?這特麼是擋人財路啊!」
端木香說着好笑道:「我做生意跟這些當官的接觸太多了,他們每每口稱規定、規矩,可別人哪怕只是蹭了一下他們的東西都不行。這種內外雙標的模式簡直太常見了,嘴上都是大義,心裏都是生意!」
「你們且看着吧,那欽差肯定是大義凜然的去華山,然後心滿意足的下山,接着反誣一手『嵩山派誣告朝廷命官』的罪名。到時候左冷禪得罪的那些官員肯定都會落井下石來踩一腳的!」
天養思眨麼着大眼睛跟天養志對視一眼,「有沒有這麼誇張啊?」
「誇張?」端木香大樂,「也許沒有這麼誇張,但我寫兩封信送出去,就該有這麼誇張了。」
「什麼信?」
端木香說着找來客棧小二要紙筆,「第一封信,給劉正風送去,他雖然退出了江湖,但也進入了官場,那麼左冷禪誣告朝廷命官的事情就是朝廷的事了。你覺得他會不會想趁機報個仇什麼的?嗯,也是時候發揮他的鈔能力了!」
「這第二封信嘛給王建軍,讓他帶着信去一趟少林寺。不用做的太多,除了暗中跟甫光取得聯繫之外,就是向少林方丈表達一下朝廷對嵩山劍派左冷禪的不滿。相信少林寺方面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天養思不解,「利用劉正風這事我能明白,可是少林這個」
端木香笑道:「這個世界上朝廷和武林的勢力基本也是持平的,朝廷有很多事要做不會幹剿滅武林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所以通過少林武當這種泰山北斗來平衡江湖關係,起到維穩的效果才是最好的辦法。而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