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抽煙喝酒玩女人?這是什麼人設,張元清接過捲煙,在船長劃亮的火柴里,點燃了捲煙。
船長詹姆斯吐出一口白煙:「你想討論什麼?」
張元清道:「我想聽一聽您對本次任務的看法。」
詹姆斯聞言皺起眉頭,狠狠吸了一口煙,道:「我出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請別擔心,事情已經過去,這幾天也沒再出現異常不是嗎!有教廷的紅衣、主教和牧師們在,不會有問題的。」
事情已經過去?郵輪上發生過什麼?張元清眼睛微眯,本能告訴也,這大概就是郵輪消失的原因。
正要進一步試探,詹姆斯率先開口:「哈斯中尉,你先出去吧,我要辦公了。」
張元清清了清嗓子,「船長,我想看任務檔案。」
詹姆斯沒有說話,深藍色的雙眸,蘊含威嚴的望着他。
張元清在武力強迫、催眠、情緒引導等手段之間,徘徊了幾秒,最後選擇服從船長的命令
「是船長!」
這是s級副本,謹慎是必要的,再就是一旦暴露就麻煩了。
頭等艙的豪華臥室。
普通遊客的宿舍在甲板下面,張元清沿着台階往下,經過負一層、負二層的宿舍區,他在負三層入口被攔了下來。
攔住他的是兩名身披銀色盔甲的教廷騎士,抗着十字長劍,臉部線條冷硬,目光銳利。
「主教命令過,任何人不准靠近甲板下第三層。」金色寸發,左臉頰有條刀疤的中年騎士冷冷道。
另一位騎士沒有說話,但握着劍柄的右掌微微發力,眼神銳利的盯着哈斯中尉。
如果是a級副本,就直接動手了,張元清望着兩名騎士,感應到兩的殺意和敵意,沒有魯莽,後退一步,道:「我討厭你們說話的語氣,小心我出請兩位吃魚雷。」
他扭頭轉身離開後,兩位騎士微微鬆了口氣。
返回甲板,張元清故意找水手、海軍閒聊,向他們打探任務的詳情,失望的是沒有人知道任務是什麼。
張元清問起郵輪上發生過什麼時,海軍和水手臉色大變,紛紛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但張元清從他們身上感應到了恐懼、畏懼、慌張的情緒。
有古怪啊!張元清想了想,打算先偃旗息鼓,等到了晚上,偷偷溜進船長室查資料。
黃昏,夕陽沉入海平線。
張元清進入船艙,在食堂享用晚餐,晚餐是啤酒、麵包、蔬菜湯和牛肉罐頭,以及一人一條黃魚。
酒足飯飽後,他返回自己的宿舍。作為軍官,哈斯有自己獨立的宿舍,一間二十平米的小房間,陳設很簡單。
張元清躺在床上,感受看微微的顛簸,耐心等待。
經過白天的打探,他知道這艘郵輪叫「海燕號」,屬於中型郵輪,載客量一千人以上,兩千人以下。
船上沒有遊客,只有兩百名海軍,水手和工作人員加起來一百多人。
晚上11點,躺在床上的張元清化作星光消散,下一秒,璀璨的星光在四十米外船長室升起。
船長室漆黑寂靜,窗戶外時而閃過手電筒的燈光,那是巡邏海軍在附近走動。
黑暗無法影響夜遊神的視線,張元清走到書桌後的檔案架,悄無聲息的翻找起來一份份檔案夾快速掃過。
張元清手勢一頓,目光定格在一份文件夾上:《1899年·彗星墜海》去年的事件,又和海洋相關,應該就是它了張元清翻開文件夾,閱讀上面的信息。
——1899年,愛爾蘭聯合國南部的海域,有一顆彗星墜入海中,自那以後,出海捕魚的漁船,經常在那片海域打撈到畸形、醜陋的海洋生物,那些海洋生物具備極強的攻擊性,血肉蘊含毒素,無法食用。
那些怪物不屬於已知的任何物種,細胞里蘊含着某種不穩定的,時刻變異着的dna,愛爾蘭聯合國牌生物學家三觀崩塌,聲稱海底火山爆發喚醒了上古物種。
愛爾蘭聯合國群政府封鎖了那片海域,禁止漁船靠近,但事件並沒有就此平息,物種的異變越來越誇張,並漸漸輻射整個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