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隊伍里的男人很可能在和那蕩婦風流快活?男人果然都靠不住,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只能等元始來救我們了,相信他吧,雖然他是個色胚。「關雅又開了一槍。八隻嬰靈如同狩獵的盈狗,圍着敵人,躍躍欲撲。
這時,女王低聲道:「關雅,你後面還有一隻嬰靈。」關雅吃了一驚,霍然回頭。
只見身邊的河岸邊,一隻圓潤可愛的嬰靈趴着,腦袋探進了水裏,翹起屁屁對着她們。
相比起膚色青黑,凶厲瘋狂的嬰靈,這隻小嬰兒身上的氣息要純淨很多,制少關雅看不到戾氣。它什麼時候在我身後的,
它在水裏找什麼?關雅下意識的調轉槍口,對準了河邊的小嬰靈。
一隻青黑嬰靈抓住機會,划動四肢,飛快爬來,抱住了關雅的小腿。
森冷的氣息瞬間爬滿全身,關雅只覺得精氣快速流逝,她心裏一沉,槍口下壓,扣動扳機。「砰!「
子彈擊中嬰靈,崩裂青石板,然後反彈到關雅的小腿上,瞬間撕裂血肉,造成見骨的誇張傷口。這把槍果然讓我變倒霉了關雅帶着女王,踉蹌退到河邊。
「你怎麼樣?」女王臉色微變。
「不怎麼樣。」關雅沒去管不斷流血的傷口,道:「五分鐘內,元始那小子如果還沒趕來,我們就凶多吉少了。」世上竟有如此誘人的美色,如此美艷的女人。
這是在場四個男人腦子裏唯一的念頭。
空氣中暗香浮動,窗邊的女人身披薄紗,胴體若隱若現,她回眸一笑,艷若桃李,柔聲道:「幾位官人,奴家喪夫多年,
深閨寂寞,可否請官人們垂憐,留下一兒半女?「
男人們呼吸聲愈發粗重,火德星軍喃喃道:「好啊好啊」
嘴上說好,腳跟卻沒動,雙腿微微發抖,竭力控制着上前的衝動。
猶豫沉靜的木妖少年,露出掙扎之色,但最終,眼神里的清明一點點被欲望取代。李淳風嘴裏低聲念着:「巨人觀巨人觀」
可眼睛始終吸附在徐秀兒身上,目光中的慾念越來越熾烈,灼燒理智。
張元清口乾舌燥,欲望翻江倒海,恨不得抱住窗邊的美人,不顧一切的宣**力。但僅存的一絲理智在努力抗爭着。
不能去,隱藏任務是抵抗美色食色性也,如此動人的女子豈能錯過,隱藏任務不做也罷我被魅惑了,趕緊把欲望轉嫁到小逗比身上關雅和女王還在外面,身陷危機,我得救她們為什麼要救她們,她們又不給我睡清醒點,這一關絕對不是美色那麼簡單,
睡她的代價很可能是團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要能得到她,死了也值得理智就像扁舟,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沉,時而被吞沒,時而頑強的浮出水面。他僅剩不多的理智,全部損失在精神內耗中,
難以做出實際的應對。
四個男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竭力對抗着慾念。
徐秀兒警了一眼駐足不動的男人們,輕輕嘆息一聲,從梳妝枱前起身,蓮步款款,來到床邊坐下。這個過程中,張元清等人的目光始終追逐着那具活色生香的同體。
徐秀兒眼波盈盈,柔媚動人,抿着紅唇,輕聲道:「幾位官人還等什麼呢?莫非是嫌棄奴家蒲柳之姿,不堪入目?」說着,她抬起素手,輕輕撩起雪白香肩的薄紗,任由它沿着白皙光滑的嬌軀滑落。
春光盡露。「咕嚕」
張元清聽見了吞咽口水的聲音,分不清是隊友的,還是自己的。
僅存的理智徹底淹沒,他雙目赤紅的撲向徐秀兒,把她撲倒在鬆軟的雕花大床上。而他身後,是同樣雙目赤紅的同伴。
男人們化作了瘋狂的欲獸,喪失了全部理智,本能的衝動支配着身體,他們脫去衣服、褲子、鞋子,一件件散落於地。
張元清脫掉t恤,頭大如斗,目光貪婪的掃過徐秀兒的嬌軀,就要進入正題的他,目光瞥見滾圓豐滿的臀,腦海里不受控制的,不由自主的閃過一個念頭:
這麼漂亮的屁股,為什麼沒有長豬尾巴?
這個念頭浮現後,他心裏莫名的產生了嫌棄,只覺得床上的女人並不符合自己的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