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從東北坐上火車,一路奔波回到京城,這襯衣的味道沒有換過,自然有了一些氣味兒。
這種氣味兒有些酸臭,不好聞,但宋玉娟嗅到這味道,沒有一絲的噁心,反而內心裏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宋玉娟紅着臉咬着嘴唇,莫名其妙的嗅了嗅襯衣上的味道,這種感覺讓它莫名的衝動興奮,就仿佛自己和襯衫的主人近距離接觸一般,能夠嗅到對方的氣味。
這讓孤獨寂寞的內心有了一絲慰藉,也喚醒了腦海中那次不堪入目的記憶。
「不!我!我怎麼能這樣!我不能這樣!」
「他是玉蘭的男人!」
「不可能的,我不能再對不起玉蘭!」
宋玉娟激動的將襯衣扔到床上,就好像扔掉了燙手的烙鐵,心中的羞愧如同潮水般襲來,讓她的眼眶微微泛紅。
那是五年前的夏天,宋玉蘭剛懷上愛蘭的時候……那一天玉蘭跟她妹妹玉竹回娘家看望父母,外出應酬的曹衛國醉醺醺回到家……
「我不能。」
心亂如麻的躺在床上,閉上眼,腦海中那是揮之不去的記憶,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最終不知怎麼她又拿起了那件襯衣,漸漸的黑暗中傳出一聲聲想讓臉紅的呼吸。
次日清晨,曹衛國早早的起床洗漱,然後親自下廚做了一鍋餛飩,炸了兩大盤油餅兒,饞的三個孩子眼巴巴的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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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衛國扭頭道:「你們別在這兒監工了,老大拿碗拿筷子,老二、老三,你們去喊你們的媽和姨起床吃飯。」
曹平易:「我去喊媽!」
曹愛蘭:「我去喊姨!」
一會兒功夫,容光煥發的宋玉蘭和睡眼惺忪的宋玉娟來到客廳,曹愛蘭笑嘻嘻的跑過來,抱着曹衛國的大腿說:「爸爸!爸爸!我跟你說,媽睡覺打呼嚕,聲音可大了。」
宋玉蘭頓時滿臉通紅,羞惱的一把將曹愛蘭薅了過去:「你個沒良心的臭丫頭,笑話媽媽是吧,瞧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曹愛蘭揮動雙臂向曹衛國求救:「爸爸救我!」
曹衛國把曹愛蘭一把抱了起來:「哈哈哈好啦,你怎麼還跟小孩子計較啊,愛蘭,我的小寶貝兒,媽媽要工作還要照顧你們,她累了所以睡覺才打呼,你可不准笑話媽媽,快想媽媽說對不起。」
曹愛蘭乖巧的跟宋玉蘭說:「媽媽對不起,我再也不笑你打呼了,」
宋玉蘭氣呼呼的瞪着父女倆:「你們倆,不管大的小的,沒有一個懂事的,就會氣我。」
曹愛蘭嘟着嘴:「媽媽我沒有氣你。」
宋玉蘭:「你還沒氣我,我那條藍色的裙子是不是被你弄髒的。」
曹愛蘭可憐巴巴的抓着曹衛國的手:「我不是故意的。」
曹衛國笑道:「好了,不就是件衣服嗎,明天咱們去西單百貨,一人兩套新衣服。」
孩子們聽到後歡呼雀躍,宋玉蘭喝斥:「不過年啦,有多少錢經得住這麼大手大腳的花,一人一套,就這麼定了。」
曹愛蘭嘟起嘴:「母老虎。」
曹衛國急忙道:「聽媽媽的一人一套,咱們先吃飯,我可是忙活了一大早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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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回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