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許大茂和傻柱好像兩隻鬥雞,頭髮都要炸起來了。
隔空對噴了幾百句,唾沫橫飛,詞彙百出,顛覆語言文化。
曹衛國腳下一蹬,騎着自行車悄然離開。
再聽下去,心都要髒了。
許大茂指着傻柱的鼻子:「你他娘就是個大傻子!大傻叉!大冤種!爺們兒笑話一輩子。」
傻柱攥着拳頭:「孫子你就是個絕戶,你生不出孩子,死太監。」
許大茂被罵急了,當場使出一記絕殺:「傻柱,你還不知道吧,五個饅頭我就能和秦淮茹一起鑽倉庫,那滋味兒美得很。」
傻柱紅着眼睛撲上去:「我弄死你!」
「住手!」
秦淮茹急匆匆的跑過來:「柱子你幹什麼,又打架,你打架上癮啊,一天不打架你就難受是不是。」
這才跟外面的人打了一架,上面下面還沒好利索,又要跟許大茂干架。
有着勁頭兒出去多接幾個活兒,多掙點兒錢不好嗎?
想到家裏的收入越來越少,秦淮茹氣就不打一處來。
人傻也就算了,還不能掙錢。
我要你有何用?
「傻柱,你能不能長點兒出息,能不能多干點兒正事兒,成天的打架算什麼本事?能打出錢來還是能打出白面來。」
「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你還隔三差五的惹禍,你要氣死我啊。」
秦淮茹對着傻柱的小腿就是一腳,瞪着傻柱就是一通數落。
「秦淮茹你閉嘴!」
傻柱雙目發紅的怒吼:「我問你,五個饅頭是怎麼回事兒?你跟這狗日的一起鑽過倉庫?你說!」
秦淮茹如遭雷擊,緊接着發瘋似的對着傻柱一頓拍打:「傻柱你混蛋,你信外人不信我,你懷疑我,你不是人,你個沒良心的,不過來,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我們離婚,明天就離婚。」
看着又急又怒,還流出眼淚的秦淮茹,傻柱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澆滅了,手忙腳亂的認錯懺悔:「淮茹,淮茹,我錯了,是我不對,我沒腦子,我不該聽信許大茂的鬼話,都怪許大茂這孫子,他太可惡了,太壞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許大茂在旁邊冷笑道:「傻柱,是不是鬼話你心裏清楚,秦淮茹你心裏也清楚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傻柱勃然大怒:「孫子你找揍是吧。」
秦淮茹瞪着許大茂:「許大茂你再胡說八道一句試試,信不信我跟你同歸於盡,到時候咱們一起死。」
迎着秦淮茹那吃人的眼神,許大茂的心中有些發虛。
秦淮茹要真是把事情捅出去,她的名聲是臭了,自己也落不得好。
許大茂訕笑道:「嘿,你瞧瞧你,怎麼還急眼了,這不是閒着沒事兒逗逗悶子們,要怪也怪傻柱先挑事兒的,得,你們玩兒不起就算了,我回家做飯了。」
傻柱:「孫子,你給我等着瞧。」
秦淮茹踢了傻柱一腳:「現在耍橫有什麼用,丟人現眼的玩意兒,你除了打架鬥嘴還有沒有其他本事了,今天出去掙了多少錢啊。」
傻柱從兜里掏出兩個紅包:「一份喜錢一份酬勞,一共六塊五毛。」
秦淮茹一把拿走紅包,打開紅包把錢拿了出來,滿臉嫌棄的念叨着:「出去一天就掙這麼點兒,你說說你,一個月能接接個活兒?就這點兒錢夠幹什麼啊?買米買面都不夠,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傻柱撓着頭:「淮茹,最近酒席的人家少,但你放心,我一定會多接活兒的,絕不會讓你挨餓受凍。」
秦淮茹撇嘴道:「光說不練假把式,你甭光靠嘴說,你倒是干啊,軋鋼廠的工作什麼時候能恢復?明天有沒有活兒干?你心裏有沒有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