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凱撒笑着搖頭,伸手指了指鄭曙。
「我?怎麼說?」
「辭職的那位近身格鬥課教師,就是一個多月前被你一招放翻的八極拳教練,當時他被你放倒後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傷,但第二天就向校長呈遞了辭呈。據我所知,當時那位老師的說法是『我見識過了更頂層的風光,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所以請允許我離開這裏繼續自己的修煉』。」
說到這裏,凱撒對於鄭曙也是一臉佩服。
「說實話,你是卡塞爾學院開辦以來,第一位將老師打的辭職的學生,如果你不是因為戰爭實踐課而受了不少傷,估計現在已經有人申請挑戰你了。」
鄭曙聽完凱撒的話,有些頭疼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他倒是不怕被人挑戰,在無法動用言靈的前提下,就算不用兩隻手,整個學校里能打贏他的人也屈指可數。
他感到麻煩的是,按照這個學校裏面的學生的脾氣,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估計都得被騷擾了。
「近身格鬥課既然被取消了,那今天我應該也沒有什麼課程要上了。」
「也不能說是被取消了,只不過被冷兵器課程替代了而已,你如果看看手機的話,諾瑪應該已經把你的課程表更新了。」
艱難的摸出手機,鄭曙在摸索了一陣後,終於確定自己今天的課也確實變成了冷兵器課程。
稍微思考了一下,鄭曙乾脆就前往課程表上標註的教室走去,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多增加一點見識也不錯。
走在前往教室的路上,鄭曙卻發現凱撒依舊在後面跟着自己。
「還有什麼事嗎?」
「不,你誤會了,我今年選的課程也是冷兵器課,真要算下來,這節課我已經上了兩個月了,反倒是你,在課程改版後一直缺席。」
尷尬的笑了一下,鄭曙發現好像確實是這個問題,自從一拳干翻了八極拳的指導教師後,為了防止被對方穿小鞋,鄭曙後面的課程一直都處於缺席的狀態,現在看來確實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問一下,冷兵器的課很難嗎?」
鄭曙抬頭看了一眼,他們現在已經來到了英靈殿的旁邊,冷兵器課程的教室近在眼前。
「還好,不算很難,基本上就是先演示如何用一些冷兵器的實戰招式,逐步拆分動作後,讓學生們自行組隊演練,最後每個學生都到教員那兒進行一遍實戰就算完成。」
凱撒主動走到前面,帶着鄭曙來到了教室里。
冷兵器課程的教室是一件較為寬闊的道館,足以容納上百人,木質的地板被擦的光可鑑人。
進教室前要先脫鞋,頭頂天花板的掛燈發出的光溫和不刺眼,正前方的牆壁掛着一幅字畫,鄭曙依稀能看出來那是一個「道」字。和普通道館不同的是,不遠處的牆壁換成了一面巨大的鏡子,倒映着道館裏每一個人的舉動。
當鄭曙和凱撒來到這裏時,裏面已經站滿了人,看到凱撒後眾人還沒有過多反應,但是在見到鄭曙的形象後每個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畢竟鄭曙的形象有點太過誇張,按照他身上的繃帶數量,現在最應該在的位置是在重症監護室,而不是這間教室里。
不過很快,就有人認出了鄭曙的身份,並將這個信息傳遞給了周圍的人。
當信息傳播開後,周圍的人在面對鄭曙的形象時再也沒有了驚訝的表情,反而是帶着一絲崇拜和恭敬,甚至有一些原本就在旁邊進行熱身的人,也跑過來加入了圍觀鄭曙的隊伍。
看着主動給自己讓開一條路的人群,鄭曙感覺自己的大腦在隱隱作痛,從剛才開始,他已經察覺到了十多道躍躍欲試的目光。如果不是看到自己現在深受重傷,估計已經有人上來對他進行挑戰了。
僅僅是一個教室里就有這麼多人想要挑戰他,鄭曙已經可以想像到等自己痊癒後會面臨怎樣的騷擾了。
「最近你們在學什麼?」
面對其他人的注目,鄭曙決定放棄思考將問題交給未來的自己。
「步伐,節奏以及對距離的把控。上一周我們還練習了短刀格鬥術,最後有教師演示了一下如何空手奪白刃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