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刀法之一,橫貫八方。」
「此刀法堂皇大氣,適合軍中血戰,同時也適合江湖混戰,以一敵十,以一當百,是絕頂的法門。」
「你們看這些被斬殺的妖魔都是被正面擊破,以堂皇大力擊破防禦,讓其空門大開,然後一刀擊殺。」
「此等刀法和血刀的天魔嗜血刀完全不同,也和其家族傳承最原始的原版的明月刀法有極大的差異」
論及刀法,薛成說的頭頭是道,其他人聽的也連連點頭。
那神秘刀客使的刀法的確是堂皇大氣,連在江河之中最為難以對付的鱷龍都被其正面劈到拋飛,空門大開,然後一刀擊殺。
可想而知這個刀法是何等的蠻橫。
「那是鐵面人為何會突然來到九江郡,以往從未見到這般的人物突然出現。」
聽到這話,薛成心中一動,實則他心中隱隱有所懷疑,這鐵面人可能是那位錦衣衛指揮使,是一直在暗中幫他的人。
但想到這幾日那位人物的動作,還有今日的出手,又覺得不太對,以那位人物的實力不應當做這些事情。
他看着楊佑,又想着楊佑剛才所說的話,心中有一個全新的猜測。
「以那鐵面人傳功的手段來看,昨日應當是他出手,畢竟也只有宗師之中出彩的人物才能夠輕鬆的,讓人心心相印,以心對心,直接傳功。」
「至於今日出手的這位,或許只是他的手下之一,雖然同樣極度出彩,但不算絕頂。」
鐵面人為何出現在九江郡?
「當然和我有關,他在給我進行提示,另一部分可能也是調查血刀以及血刀背後的那個神秘組織。」
血刀那一晚之後就態度大變,知道的所有的東西全都告知於錦衣衛,就是因為有鐵面人來了一趟,薛成早就記在心中,因此對於鐵面人的身份來歷他毫不懷疑。
對於現在面前這位得了鐵面人恩惠,很有可能是鐵面人弟子的人物,心中既是嫉妒又是羨慕。
他看出了銀牌捕頭的心思,也沒有點破,反倒是搖頭道:「這些年來,這些江湖大派的行事作風已經越來越放肆,本來就在到處走,到處收弟子,出手動作的時候也不將律法放在眼中,遠不像當年太祖一般。」
說到這他的聲色也有些嚴肅,周邊的同僚也有同感,如血刀這般猖狂的人物不多,但比血刀差上幾籌的人物,這天底下卻很多。
俠以武犯禁,文以儒亂法。
胸懷利刃,殺心自起,有高人一等的武力,行走在各地,自然而然會有高人一等的想法形勢,也會更加暴力,習慣於以武力去解決問題。
見到周圍人的神色都極其嚴肅,薛成知道火候到了,語氣又緩和下來。
「但以這位人物的行事來看,其沒有濫殺無辜,也沒有隨意的觸犯過大夏律法,即便是演武,也是於這江河之中找了八頭妖魔來練刀。」
「雖然動靜有點大,喜歡人前顯聖,但終究對於我大夏整體而言還是好事,若是天下的江湖俠客都像這位一般與人諸侯無范,那我倒希望這些俠客多上一些」
這一番話就把這件事情定了性質,錦衣衛和6扇門之中,聰明的人鬆了一口氣,反應遲鈍一點的,也知道接下來沒有大事。
起碼不需要上官一句命令,他們就去瘋狂追查這位江湖俠客。
與其爆發衝突,那可是要死人的。
整體氛圍都舒緩了下來,然後錦衣衛和六扇門的人就都盯上了,落在地上,零零散散體型龐大的八頭妖魔。
壞事已經處理完了,接下來就是處理好事了,那江中斬殺妖魔的人物明顯對這些妖魔看不上眼,殺的時候丟在岸邊就沒管了,既然沒人管,那就是無主之物了。
那麼這些就歸他們了。
薛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妖魔,眉頭略略挑了一下。
這妖魔內部最為精華的精血還有內丹都被人拿走了,剩下的軀體龐大,但留下來的精血和元氣可能只有三到五成。
同樣也算得上是珍貴,但沒了最主要的東西就差了很多,而且這麼龐大的妖魔,血肉吞下去還有一點點消化,頗為麻煩。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