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出手的人物名單,以及其最擅長的武學,和他們往日裏出手的記錄都在下方。」
「甘鐵華,修行烈火燎原槍法,槍法剛猛霸烈,號稱一往無前,其多年以來一直以敢打敢拼而聞名,但成就宗師之後,漸漸養尊處優,貪圖享樂,槍意大大衰落,名義上號稱最勇猛,最兇殘,實際上心靈留有漏洞」
「楊帆,修行般若掌,同時擅長輕身功法,楊家子弟之一曾死在血刀的手下,那位楊家子弟是他的直系後人,是他那一脈之中最有可能到他宗師層次的人物,因此其雖是佛門中人,但出手絕不容情」
血刀洪吉一遍遍地往下翻看着,目光越看越是銳利,越看越是有信心。
原本。他都不打算硬碰硬打算去九江郡把薛成偷偷殺了,然後再找一找其他的人物痕跡,尋找機會突破到洗髓換血第八重,如今發現有這麼一份詳細的資料,他心中就動了其他的想法。
望着面前依然在等待他回應的那一個中年漁夫,洪吉心中也暗暗驚訝,多年以前,他們幫助他的時候可沒有現在這麼強力。
「他們在打下的根基越來越強,佔據高位的人越來越多了嗎?」
心中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但洪吉可沒有去報官的想法。
他不在乎。
就像當年大夏不在乎他一樣,他同樣不在乎大夏。
錦衣衛衛所,諸多人物齊聚一堂。
每個人臉上都是嚴肅,相對於以往,今日可不一樣。
往日裏謹小慎微的錦衣衛百戶突然洋氣起來了,而且非同一般的洋氣。
其突然召集錦衣衛諸多人物,讓諸多人物齊聚一堂。
先是把這些日子裏玩忽職守並且違法亂紀的兩個錦衣衛總旗拉出來,當場罵了一頓。
其中較為嚴重的那一位直接被安排停職反省,另一位同樣被打了二十大板。
原本溫吞的錦衣衛百戶突然就這麼麻利在一群人面前立了威,頓時一群人再也不敢像往日裏的那般輕忽。
偏偏立完威之後薛成沒走,而是笑盈盈的站在所有人的面前。
「我知道你們這些日子以來都在笑我,我每日披着一身驅邪符、辟邪符,身上帶子從各大道觀,寺廟之中求爺爺告奶奶求過來的附身符,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那外表比乞丐也好不到哪裏去,怕是你們天天在心裏在笑。」
一群人都面色嚴峻,如果之前沒有兩位錦衣衛總旗挨訓挨板子的話,他們當然會覺得這件事情好笑。
即便現在這位錦衣衛百戶也穿着那一身,被九江郡百官嘲笑的服飾,他們看着仍然覺得滑稽,但心靈和臉上一點都不敢笑。
往日裏錦衣衛百戶溫和地和他們說話,不去計較這些,他們笑笑也就罷了。
如今百戶威嚴起來,展現實力,下司當眾嘲笑上司,那完全是在找死。
偏偏薛成也不管下面人心裏在怎麼想繼續往下道:「不要說你們想笑,我照鏡子看我這模樣都覺得很滑稽、很可笑。」
下面一群人面面相覷。
薛成不管不顧的道:「但那又何妨?」
「你們以為我願意像現在這樣?」
「我也不過是為了保命罷了。」
他掀開衣袍露出胸膛,頓時在場一群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那胸膛寬闊,胸肌強健而又有力,盡顯真元境界肉身的強大,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那胸膛左側,心口的上方印着一個烏黑的手掌印。
那手掌印明顯是女子,五指纖細修長,甚至連指甲的痕跡都顯現出來了。
而且那不像是與人對戰留下的痕跡,那個手掌印浮現在皮膚之下,好像有人隔空在皮膚之下掏了一巴掌。
能夠被百戶召集一同來到錦衣衛議事,在場的人物之中,最差的也是錦衣衛小旗,也算是有了官身,眼光都不差。
一眼就看出這完全不是正常與人對敵留下來的痕跡,而是邪祟。
「百戶真被邪祟攻擊了?」
「真的不是謠言,可是百戶一直都在錦衣衛衛所,根本沒有外出,什麼樣的邪祟能夠在錦衣衛衛所中出手?」
第220章:我覺得我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