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早就聽到這邊的動靜了,但是一直沒有出來否認,謝嬌嬌看了一眼臉腫的像豬頭的陳紅菊,心中搖頭,又被別人當箭靶子了,為何每次受傷的都是你啊,哈哈哈哈哈。
到了堂屋,周翠紅一看陳紅菊的臉,努力壓制住自己要笑的嘴角,佯裝關心的問道:「哎呀,大嫂你這是咋了?」
謝嬌嬌心中冷笑一聲,她能咋了?這陳紅菊在屋裏叫的那樣大聲,孫如花的聲音也那樣大,你能不知道她咋了?
陳紅菊撇開臉:「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
孫如花還沒開口,謝知書說話了:「二弟,我們有叫你去給娘說賣地還錢給吳大山嗎?」
謝知禮立馬搖頭:「沒有啊。」
陳紅菊瞬間激動起來,委屈的喊道:「娘!」
孫如花看着謝知禮:「老二,都這個時候,你也不用替他們瞞着,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娘心中清楚的很。」
謝嬌嬌聽着孫如花說的這個話,心中搖頭:這便宜娘,有些單純啊。
謝知禮不說話了,他不說話,這便是認可了孫如花說的話。
謝知書心中的氣的沒法。
陳紅菊開口就是不滿:「娘,這事我們都說了不是我們讓二叔跟你說的,二叔也否認了,現在您還不信了。」
說完陳紅菊又指着周翠紅:「肯定是你,是不是你讓二叔去說的,然後挑撥娘與我們大房的關係。」
孫如花看向周翠紅,周翠紅立馬委屈起來:「大嫂冤枉啊!明明就是你們自己想找銀子把夢兒丫頭的事情解決了,我和當家的好心幫你們,你們現在還反打一耙!」
說完那委屈的,就快掉下淚來了。
陳紅菊氣的說不出話來,對着孫如花說道:「娘,她裝的!」
「夠了!你們還沒覺得自己錯?」
陳紅菊覺得自己一房可委屈了。
「娘,你也太偏心了,明明是他們自己說的,可你非得說是我們房說的,當家的,我覺得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下去了啊!」
謝知書也覺得他娘偏心,有些幽怨的盯着孫如花。
孫如花氣的不行:「你們覺得我偏心?」
陳紅菊沒理孫如花,可那臉上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孫如花對着謝知書說道:「你們爹生病的時候,家裏沒銀子了,我讓你們把你們的體己銀子拿出來,給你們爹治病,你們大房是怎麼辦的?分文未拿,而知禮是把自己房的所有銀子都拿出來了!」
「就憑這點,他們也不可能攛掇着我去賣地!」
「而且賣地這事,當初你爹病着的時候,你們兩口子就提過,我可有說錯?」
一聽孫如花這麼說,陳紅菊也較真了:「娘,您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是不想拿嗎?我們房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存下銀子,您心裏也有數!每一年都是我們大房的去服徭役,您一直以二叔身子不好為由,他從未去過,平常地里的活,也是我們大房做的多,二叔閒下來的時候,可以編織一些東西拿到鎮上去換錢,而我們大房呢?開春要服徭役,秋收後又要上山砍柴之類的,就沒一刻清閒過!我們哪裏還有時間去賺錢!我們也想爹生病的時候,手能打直,可兜里一個子都沒有!你讓我們如何做?」說到最後陳紅菊委屈的哭了起來。
謝知書聽着自己媳婦的話,心中也委屈極了,把陳紅菊護在懷裏。
「娘,反正這事我們房沒提,你愛信不信!但是你孫女的事情,你再怎麼也是要管的。」
孫如花被陳紅菊那一段話堵着,心中也有一絲愧疚:「你想我怎麼管?」
「二弟他們當初是拿了一半銀子走的,你讓他們把銀子拿出來!」
「大哥,我們沒.....」
「我不管你們有沒有!這要是謝嬌嬌這個做妹妹的賣身錢,你們兩個拿着我無話可說!可這是我們大房的女兒,你們侄女的銀子,你們也好意思拿!」
謝嬌嬌在旁翻了個白眼。
兩人還要說什麼,謝嬌嬌打斷了:「娘,我覺得大哥說得對!」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要說起先還不知道原因,可剛剛聽陳紅菊那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