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這些冷漠,習慣了這些漠視,習慣了父親為了名聲,刻意地隱瞞自己的母親,仿佛母親曾對素巧講過的,那兩間小屋內,情深義重
的恩愛的年輕小夫妻,是一場夢,從沒有過的夢。
蘇度張了張唇,不曉得該怎麼回答,只能送素巧出去。等送走素巧,管家就對蘇度嘆氣:「三爺,這外面的官聲,是很重要的。」
「我曉得。」蘇度只回答這麼一句,管家就差點跳起來:「您既然曉得,為何還和這鄺娘子來往。」
「我們是舊識。」蘇度的話讓管家搖頭:「三爺,您就不要自己騙自己了,只是舊識的話,您又何必這樣為她操心,三爺,我看着您從小長大,曉得您是個什麼品行的人,若您不在乎一個人,又怎會三番五次關心她。從她那個被打的舅舅再到上次那個案子。」
「知府大人無故責打,我作為屬官,自然該去勸諫。」這句話,蘇度說得理直氣壯,但管家眼中寫着不相信,蘇度曉得自己再怎麼說管家都不相信了,於是蘇度笑了:「好了,你不要擔心,我這會兒,母親已經在為我議親了,我自然曉得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就算心中有再多的悸動,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壓在心裏。
「那您就不要去寫那封求情的信。」管家張口就是這麼一句,蘇度皺眉:「怎麼就不能寫了?」
「您寫了,會得罪鄺大人,甚至會得罪知府大人。」管家看得真真的,儘管不知道鄺大人為什麼要阻攔萬德全洗脫出身,但蘇度這封信,寫出去就會得罪人。
「我不在乎。」蘇度
還是這樣回答,管家看着蘇度:「您,真得不在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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