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蕭凌宇是吧?我似你這般大,已經求得天動境界,你卻堪入文人初境。哼哼!儒家的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蕭凌宇一聲苦笑,在他這位大師叔的眼裏,致物境界就好像秋天的乾柴,處處透着『不值錢』三個字兒,可偏偏他蕭凌宇又不敢說些什麼。
劉懿見橙澄雖然瘋癲,卻並沒有傷人之意,思來想去,斗膽問道,「前輩,不知現在的您,是糊塗還是清醒啊?」
橙澄端坐,不怒自威,「你說呢?」
劉懿立馬拿出在望北樓做夥計時的市儈,堆起笑臉,又諂媚道,「清醒,自然清醒,瞧我這張臭嘴,前輩怎會有不清醒的時候呢?像前輩這種高人,自然時時清醒、刻刻清醒!」
「你這小子,倒是有幾分人間煙火氣,我喜歡!」橙澄笑眯眯稱讚了一嘴劉懿,隨後瞪向蕭凌宇,沒好氣兒地道,「不像儒家的那些腐儒,就會裝犢子!」
蕭凌宇亦想奉承橙澄一番,於是學着劉懿,咧嘴大笑,怎奈形像神不像,最後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大師叔教育的是呢!」
橙澄瞧見蕭凌宇那張臉,臉上的肌肉一閃,以極快的速度拔下手中山雞的大腿,一把塞到了蕭凌宇口中,「去去去,滾一邊吃去!看見你我都不煩別人!」
蕭凌宇聽完此話,終於發自內心真心流露笑容,趕緊蹲到一旁,低頭啃肉。畢竟自己剛剛說了人家的不是,恐怕也被這位大師叔聽到,自己還是躲得遠遠的好一些!
在劉懿夫婦面前素來儒雅的蕭凌宇吃憨,劉懿和喬妙卿都覺得好笑,卻又不敢開懷大笑,只能憋着不說話。
最後,劉懿捏了大腿一把,強忍着笑意,問道,「不知前輩尋到我等三人,所謂何事啊?」
蕭凌宇頓時精神振。
泰山不是孤山,文人騷客終年登臨,卻從未有人說過泰山裏有什麼神仙或高手。也就是說,自從大師叔隱居在此,從來沒有被外人所察覺。
今日出現,必非偶然,定是有事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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