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燕伯伯您的對手?!」
燕南天搖了搖頭。
「她或許實力更進一步,可在真正練成《嫁衣神功》後,我也並非原地踏步!」
他話音落下,洶湧如海浪的劍意從他身上湧出,在短短時間內,竟然將整個移花宮給籠罩在內.
白修竹此時仍在宮殿之內,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憐星那潔白的肌膚與畸形的手腳,可這種美與丑的奇妙融合,卻是帶來了一種不同尋常的反差感。
「憐星宮主,得罪了」
白修竹說罷便是上前,握住她的右手手腕,正待發力將其已經癒合的骨頭震碎之際。
他渾身猛地一震。
體內的掌意如同護體一般,迅速外放。
下一刻,一股堪稱磅礴浩大的劍意便是將這座宮殿籠罩,讓白修竹整個人都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哼!」
邀月冷哼一聲,很快便反應過來了是怎麼回事。
「他倒是還先勢上威了。」
冰冷的氣息瞬間從她體內湧出,這種冰冷,白修竹感覺比韋一笑體內的陰毒都還要冷上數倍。
「你先給憐星療傷。」
邀月說完便是走出宮殿,眼神遙遙望向燕南天的住所。
嚴寒席捲大地,寒潮籠罩青天。
原本春暖花開的五月季節,仿佛在霎時間重回臘月。
在房間內閉目養神的花無缺早已被這情況驚醒,他迅速跑出房門,隨後便是看到了此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這整個被各種鮮花包圍的移花宮。
此刻一邊花瓣上已經結上了厚厚的冰霜,而另一邊,那原本嬌艷的花瓣仿佛變成了一把把讓人膽寒的寶劍。
兩者氣息仿佛,彼此不分上下。
「大師傅」
花無缺口中輕念,他知道那冰霜肯定是出自邀月的手筆。
雖然驚詫於邀月的功力深厚,但對從小在移花宮長大的他來說,並非不能接受。
反倒是燕南天那磅礴的劍意讓他一時間有些擔心。
「這就是燕南天的實力嗎.」
想到自己與小魚兒決戰之日,就是燕南天和兩位師傅搏命之時,花無缺心中複雜不已。
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咦?
不是大師傅和二師傅一起同燕南天戰鬥嗎?
那怎麼此刻僅有大師傅的氣息?
他心頭一動,將目光投向了邀月憐星平時所在的宮殿,腳下不自覺的往那邊走去
此時的宮殿內,白修竹乾咳一聲,看向憐星。
「憐星宮主,那咱們繼續?」
本來他的手剛才都已經摸上憐星的手腕了,結果被燕南天突如其來的劍意給打斷。
而方才邀月出去之前還不忘讓他繼續給憐星療傷,白修竹也只得照做。
憐星微微點頭:「勞煩白公子了.」
白修竹體內內力流轉,幾乎在瞬間便是侵入憐星的體內。
他不會《大力金剛指》。
要想做到將憐星已經完全癒合骨頭給震碎,也是個細緻活兒,白修竹不敢懈怠,先是用內力包裹住憐星的手腕關節,那幾乎呈九十度彎曲的手腕,看得人毛骨悚然。
「得罪了!」
隨着白修竹心意一動,包裹住憐星手腕的內力頃刻爆發。
「咔」
憐星此時眉頭已然皺成了個「川」字。
骨頭被人震碎,她自己還不能有半分抵抗,這種事情,換做是誰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不過這都還不足以讓她展露出這幅模樣。
真正讓她眉頭為之皺起的原因乃是,白修竹這一下.
並沒有完全將她的骨頭給震碎!
「白公子」
憐星看向白修竹,目光中帶有微微的歉意。
雖然她已經竭力克制自己,但人對於身體的保護乃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