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
旁邊痴痴看着周少玉的周海平立刻輕咳了一聲上前一步說:「這任務得自己完成啊,不然不算分的!」
元辛碎神情陰沉了一下。
轉身立刻看向了周少玉,「你不能勸勸周海平?讓他睜隻眼閉隻眼?」
周少玉:「我怎麼勸?」
「他不是喜歡你嗎?」元辛碎皺眉說,「你說呢?」
周少玉手指都開始抽搐了,「你,你真了不起啊,你拿我換殷念的便利,你們夫妻兩個真是太狠了,太毒了。」竟然讓他去引誘一個變態老男人嗎?
何其殘忍?
元辛碎嘴角矜持的揚起,低聲說:「別那麼說。」
他少見的露出幾分笑意,「還沒成親呢。」
周少玉:「」我跟你們這對狗男女當真無甚可說!
殷念卻看了周少玉一眼,憋着笑:「行了吧,就你,頂什麼用?」
「不用任何人,就我自己。」
殷念將金鱗刀在自己衣袖上緩緩擦過。
瞬息帶着人,用陣法來到了灃水域的通道口,「灃水域主,請開放通道口。」
灃水域主出現在通道口。
它是千強大域。
勉強也算是大域聯盟那一派的,雖然那邊看不上他們,只指揮他們做一些雜事,比如往帝臨軍安插眼線。
但那眼線跑到他們大域說是知道了不得的事情。
偏偏三個月了,愣是套不出一句話,說他若是告訴他們,他們就會放棄他。
正擔心着。
殷念他們還是來了。
他警惕的看着殷念身後的元辛碎。
「別擔心。」殷念笑了,「他不出手,您不願開大域通道,也行。」
「正好連同您在帝臨軍里安插眼線的罪一起辦了,之前三個月大家都忙,沒空管這事兒,今兒個我來了,那就不能空手回去。」
「對不住了灃水域主,我在九星停留的也夠久了。」
「勞駕你今日給我當次踏腳石。」
「生死擂,擺嗎?」殷念說完,就抬手壓住了眼看要不同意的天兵們,「我與你擺,不論我們誰輸誰贏,我們背後的人,都絕對不許追究,如何?你贏了,我死,我贏了,你死,通道口自然也就開了。」
一支三百人的小隊。
在元辛碎不出手的前提下,攻進一個大域?
說笑呢?
偷偷進去都不行。
碰瓷的手段用不了第二次。
這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以她自己為餌。
身後周少玉撓了撓頭,「殷念,你這樣,我們都沒用處了啊?」
「放心,等我打死了灃水域主,你們進去,還怕沒有架打?」
殷念心思百轉之間,目光落在了灃水域主難看的臉色上。
「不敢?」
她朗聲笑,聲音叫周圍大域的域主都聽了個清楚。
「那還不速速給我讓開!」
「窩囊廢!」
「哪個給你的膽子,敢在帝臨軍內安插眼線?」
「問天借了三千膽?」
而就在她這邊氣的灃水域主氣息不穩時。
她那綿延成絲的精神力,瞬間就找到了他情緒波動後,被他鎮守的通道口泄露出來的一條縫隙。
她的精神體鑽入了那縫隙中。
飛奔向書靈所說的埋屍鬼之處。
殷念會來這裏,自然也是這裏有埋屍鬼之處。
域民們都在關心外面殷念擺生死擂的事情。
正好方便了殷念一腦袋扎進那隱蔽之處。
她深入地道中。
手心聚火之後。
她猛地鬆了一口氣。
都在。
這裏的都在。
看着那一排排安詳的躺着的戰士們,還沒醒過來的戰士們。
殷念一瞬鼻酸。
被分開埋葬的都是一支支的強隊。
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