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看着溫久一刀又一刀地刺下,對方本雪白的臉頰上沾染着幾滴鮮血,比平時的嬌俏更多了幾分惹眼的魅惑。
灰藍色的眼眸之中帶着令人膽寒的殺意,但他一時間竟然有種心跳加快的悸動感。
而溫久的唇角宛如沾染着晨露的玫瑰,嬌艷而又誘人,他越是盯着看心跳的速度就越發的快。
對方勾起唇角時便會露出尖尖犬牙,為這份嬌艷欲滴中增添了些許野性。
因着他本身的容顏就很出色,所以他平時都不會多看別人。
說實話溫久雖比之前出挑了不少,但嚴格來講還算不上是絕世美人。
可他就是覺得溫久比其他人都好看,且對方身上的少年英氣也十分動人,令他一點一點地為其沉淪。
在場的人中就只有他還能安心欣賞美色了,其他人要麼是默默低着頭不敢去看,要麼就是正處在死亡邊緣反覆試探。
「溫溫久你真是個瘋子!」周有仁已經被刺得滿身是血,他痛苦不堪地躺在地板上面,仿佛是一條離水後瀕臨死亡的魚。
起初他是害怕死亡的,可在他被溫久折磨了半個小時後,他寧肯去死也不想再活着遭罪了。
他的左右手先是被對方用利刃刺穿,然後又生生被扯下了十指上的指甲。
要知道十指連心,他痛得生不如死。
可溫久在做完這一切後還沒有放過他,緊接着就用利刃切割起了他身上的肉,就像是把他當成了一隻待宰的豬似的。
「啊啊啊!瘋女人!賤種!」周有仁正處於神情恍惚的時候,就又是一刀切在了他的大腿上。
見狀,一旁的李秀秀已經精神崩潰了。
她一開始還有力氣發出尖叫怒罵聲,可到後面她就被折磨得無力出聲了。
與周有仁相比,她的情況還算好的。
她至少沒有受到那般慘烈的割刑,她只是被拽着撞了數次桌板罷了。
腥紅而又溫熱的血珠順着她的臉龐滴落下來,她十分無助地縮在牆角處生怕自己被注意到。
周有仁如今除了一張臉還是完好無損的之外,別的地方都被刺眼的鮮血所浸染了,甚至還有幾處透着令人心驚膽戰的森森白骨。
她光是看着就驚懼到了渾身發軟的程度,哪裏還會想着使用異能去進行反擊搏命。
「李秀秀!李秀秀!」周有仁痛得無力掙扎,只能用盡全力怒喊着,「你再不出手的話,我們就要死在這了!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溫久就是個瘋子賤種!等她把我折磨到死了,下一個可就輪到你了!啊啊啊!去死啊啊啊!賤人!」
他還沒有把口中的話說完,溫久就面無表情地落下了一刀,直接剜下了他小腿上的肉。
見狀,李秀秀頓時就心生出了些反抗之意,如果能活下去她肯定是想活下去的。
雖然周有仁是為了自己才說出那些話的,畢竟對方如今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指望她來對抗溫久搏一搏了。
但是周有仁說的話確實沒錯,如果對方被溫久折磨致死了,那下一個要遭受折磨的人就是她了。
她一邊思考着一邊往溫久的位置看去,只見對方正笑着半跪在黏稠的血水中,手裏還把玩着那如冰凌般剔透的利刃。
這樣的景象她單是看着就覺得非常恐懼,可她不去反抗的話就會死在這裏的,所以她在心中默默地打起了算盤來,計劃着要如何才能將對方成功制服。
只要她能一舉拿下溫久,就可以用對方來威脅第一軍區,別的不說至少她可以保住一命。
然而還沒等李秀秀去付出行動,一把匕首就咻的一聲飛了過來,恰好擦着她滿是鮮血的臉頰飛過,又猛地插在了她身後的牆壁上面。
見狀,溫久不禁看向匕首飛來的方向道:「哇哦,你的準頭還挺好的啊,什麼時候教我一手呀?」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