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都是老狐狸了,不見兔子不撒鷹,沒有好處進袋的話他們絕對不可能就這麼鬆口的。」
「這家事情我說了不算,不是一言堂,鬼佬不願意出錢那我也沒辦法,這樣吧,我再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再跟他們磨一磨。」
「但是我也不能保證。」
張景良聽着吳志輝的這般說辭,也只能是沒辦法的點了點頭:「希望你能給我帶來好消息。」
「盡力。」
吳志輝說的很籠統,打發走了張景良:「先讓他回家等通知吧。」
就這樣。
這件事情也就只能慢慢往下拖延了,吳志輝拖延,但是鬼佬布朗斯很難受啊。
任擎天整個地盤佔據了香港仔一大半的市場,而且這其中還有大量的飯店、夜總會,基本上等於他在這片市場全部都死掉了。
短時間內還沒有什麼影響,但是長期下去還是有不少的損失的。
眼看着拖延的時間越來越長,布朗斯也逐漸沉不住氣了,心想着要不要再重新找人搞一下這個吳志輝。
但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他的那股子心氣沒有了。
再找人去捅吳志輝,萬一這個該死的東西直接讓自己跟林家強那個撲街一樣的下場,怎麼辦?
給錢的話,布朗斯自己也是接受不了的,五百萬那得很長一段時間的利潤才能賺回來,更關鍵的是,自己的面子也就沒有了啊。
為此。
布朗斯的心情很煩躁,一籌莫展。
酒店裏。
「親愛的,你怎麼了。」
懷裏的情婦陶海嬌看着興致好像有點不高的布朗斯,開口問道:「有什麼煩心的事情?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分擔一下。」
陶海嬌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修身短旗袍,只到大腿根部位置,關鍵點位做了蕾絲鏤空處理若贏若現,完全中空的狀態,撩起來就能翻身上馬大殺四方非常方便。
她長得還是非常有姿色的,一米七五的身高對於女孩子來說已經是相當的出眾了,平常沒事就練練瑜伽在吃的方面也非常控制飲食,所以身材保養的很好。
再加上長得本就非常不錯,混血兒一張有着東方與西方結合的美,高挺的鼻樑大眼睛,走在大街上還是相當吸引目光的。
如果是以往的話,布朗斯看着穿着戰袍的自己,早就興致大發的已經開始狗舔稀飯了,但是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沒事。」
布朗斯擺了擺手,皺眉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一籌莫展。
一個毫無用處的破花瓶坐便器而已,她能幫自己幹什麼,說了也是白說,懶得跟她說。
「好吧。」
陶海嬌有些悻悻的聳了聳肩,跟着又說:「親愛的,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之前答應我的」
「好了呀!」
布朗斯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知道了,最近生意上有點事情,煩着呢,到時候再說吧,生日什麼時候都能過,急什麼。」
「哼!」
陶海嬌聞言臉色徹底拉垮了下來,輕哼一聲直接從布朗斯身上爬開,生氣的坐到一旁去了。
布朗斯今天也沒興趣去哄她,連泄火的性質都沒有,一個電話打進來生意上的事情讓他越發煩躁,掛斷電話就離開了。
「草!」
陶海嬌坐在沙發上看着竟然直接離開的布朗斯,氣的抓起靠枕直接丟了出去。
如果是往常,自己提點什麼要求,布朗斯要是不答應隨便裝裝樣子生氣他就會回來哄自己,沒想到今天這套竟然不管用了。
「女人啊,果然還是不能靠男人!」
陶海嬌拿着高腳杯倒着紅酒,自顧自的多飲了幾杯,最後做出總結:「為一個男人付出這麼多,到最後終究是我獨自一人承受了所有。」
這時候。
手提電話響了。
她拿起電話看了眼接過,沒好氣的說道:「誰啊?大晚上的打電話不睡覺。」
「呵呵。」
大喊十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是我啊老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