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也不可能有這份神妙。
「必然是他!是他幫了那條鯉魚!」
「嘭」
年朝生攥着頭髮一拳砸在石椅上,心中鬱氣難消。
其實那鯉魚精的寶貝雖然很好,但拿不拿的對年朝生來說並非必須,也算是由得自己的乾兒子玩樂一番。
但現在這件事性質不同了!
年朝生左思右想之下,一直猶豫到夜晚,他最終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哪怕直接來說一聲也好,用得着砸我廟毀我金身麼
招來水族下屬吩咐了兩句,並且要求蟹將軍看緊鲶魚精和大夜叉之後,年朝生化為一道神光飛出水府,隨後破開江面直衝雲霄。
天庭的存在並非一個完全的地理方位,它存於天上,但並不是誰懂得騰雲駕霧,飛到天上就能撞到天庭裏面去的。
如果真的只是頂在天上的位置,那說句誇張的,凡人的煙花放足夠高的話,豈不是都能打到天庭裏面去了
進入天庭的方法一般是通過天門,而天門也未必是時刻顯現的,也只有達到相應的條件才能見到。
當然,讓天門顯現的法咒其實並不算難得,各道修行之輩,只要法力足夠也能憑藉法咒感覺到天門,並且登上天階,但那時候究竟是算你強闖還是別的,就兩說了。
年朝生作為開陽大運河的水域正神,直登天梯直達天門自然問題不大。
一道神光達九霄,隨後並非是持續往一個方向飛,而是存神寄念暗運法咒,神光飛行過程中的周圍就逐漸變得朦朧。
在某一刻,神光已經落到了天階之上,重新化為了年朝生的模樣,這時候,他從取出玉笏板,快步踏着天階向上。
雖然是在登台階,但年朝生的速度極快,幾乎是貼着台階在御風而行。
周圍都是朦朧的白氣,似霧非霧,在天階上足足前進小半個時辰不止,霧氣雖然變得濃郁,但前方的視線卻越來越清晰。
漸漸的,一個龐大的門台虛影出現在斜上方的遠處,隱約有華光綻放。
到了!
年朝生深呼吸一口氣,他其實很少來天庭,如果不是這次實在氣不過,他也不會來此走一遭。
天門是一個十分巨大的門台,足有百丈高不止,寬度也是如此。
此刻正有幾隊銀甲天兵在天門附近巡視,而在天門的門口,還佇立着兩尊高大異常的神將,身上散發着一陣陣神光。
年朝生的到來自然引起了天門附近之神的注意。
「來者何人」
有神將詢問,年朝生顯露神光,捧着玉笏回應。
「我乃開陽運河水神,有事面見天帝!」
神將點了點頭,側身讓開通路。
其實這也就是一個形式,神將再大也不過幾丈高,根本遮不住百丈寬高的天門。
年朝生踏雲穿過天門,迅速飛向天宮深處,他還不能直接見天帝
神霄寶殿之內神光熠熠生輝,雖然天庭之中有帝稱的不止一個,但常言中的天帝,便是在此的這一位天界眾神之首,亦有「帝君」「神君」之稱。
此刻的天帝正側臥在殿內深處靜修,他一身金邊黑袍,頭戴玉珠冕冠,身上隱有神光環繞,整個神霄寶殿的神光都是源於此處。
其他天神或許各有道場,而天帝雖然也偶有出遊,但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坐鎮在此的。
殿內此刻也並無什麼天女侍候,只有殿外的天兵站崗。
在年朝生上天之後又過去一段時間,一名頭戴雙翎冠白衣神人小步來到殿內,透過珠簾躬身行禮間,開口訴說來意。
「帝君,開陽水神年朝生從下界上天來了。」
「何事」
天帝輕聲詢問一句,白衣神人才將事情說了出來。
「據其所言,有仙修仗着法力高強,砸了他的廟,欺辱於他,並損傷他的金身,削了他苦修的神道法力,他為求公道,告上天來了!」
天帝微微皺眉收斂神輝睜開眼睛。
「仙修」
仙道中人天庭是很難管得到的,但一般而言相互之間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