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還用問嗎」
「房子是我們李家的人，你當時也是李家的兒媳，你說店面是誰的」
大姐又問，「好，李振興平時有工作，店面也是他在操持麼」
方菁冷笑，「振興是老師，怎麼可能來忙這些」
「沒錯，王麗敏，店面是你操持，可你只是我們李家僱傭的員工而已！」
「一個員工而已，難道工作時間久了，就可以把店面說成是你的！」
李媽媽就像是找到了藉口，「對對對，員工！」
大姐差點被氣笑了，「員工」
「我嫁入李家七八年，給你們李家生兒育女，相夫教子，操持家裏家外。」
「現在你跟我說，我是李家的員工」
李媽媽視線迴避，半點不接話茬。
方菁卻振振有詞，「王麗敏，生意是生意，感情是感情。」
「講不出道理就開始打感情牌，你還要點臉麼」
王立山怒喝，「我看不要臉的是你們李家的人才對，大姐，這事你別管，一邊看着！」
「老三今天不在，我來替你出這個頭！」
大姐將他拉住，「別衝動！」
王立山怒斥，「大姐！」
大姐不理會，一個人走上前。
她的確心寒，而且李媽媽的措辭，也令人心寒的發指！
那處店面的確是李家的，可她是按照租賃簽的合同，每月是要交房租的！
實際的經營者也是她，李家的人對生意從來不會多問半句！
辛辛苦苦，忙裏忙外，好不容易把店面操持起來。
被方菁鳩佔鵲巢就不說了，如今李家竟然還要將她最後的依仗給拿走
大姐深吸一口，「行啊，既然你能把話說得這麼絕，那我也就不用再跟你們客氣了！」
「立山，去店裏，把抽屜里的檔案袋拿出來，還有，去把牆上的鏡框也摘下來！」
王立山冷笑點頭，片刻後折返。
大姐接過東西，「這是營業執照，王氏酒業是我的，上面有我的名字！」
「這是海城啤酒的代理協議書，寫的也是我王麗敏的名字！」
「從離婚那天起，王氏酒業就跟你們李家沒有半點關係！」
方菁臉色鐵青，盯着王麗敏手裏的那兩樣東西，只覺着悔青了腸子！
千算萬算，沒想到棋差一招，王麗敏竟然還留着這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