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挖出來的。此事關乎國法,不可馬虎。」
「是!」
林蘇轉身回府。
他進府沒有一刻鐘,府外數以萬計的人全都散了個乾淨。
回到後院,一杯茶遞了過來,林蘇一抬頭就接觸到了元姬的眼睛:「所有官府都頭疼的輿情問題,真的可以象你這般處理?」
「知道官員怕輿情,根源是怕什麼嗎?」
「官聲文品!」
「不錯嘛,看來跟我睡覺,悟性直線提升,官員怕輿情,是怕自己名聲受損,我這個攪屎棍怕什麼?我的官聲文品早就一錢不值了好嗎?」
元姬橫着他好半天,手終於放下了:「我實在不知道我能不能忍天,不跟你發生戰爭。」
「哪種類型的戰爭?」林蘇興趣來了:「床上的那種算不算?」
哐!一巴掌終於落下,準確地落在林蘇的肩頭……
林蘇跑了……
到了外圍:「李三!」
李三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大人!」
林蘇一縷聲音鑽入李三的耳中,李三現場呆住……
「明白了嗎?」
「明白!」
「出去辦!」
「是!」
沒有人知道李三被派出去做什麼。
連元姬都不知道,她也特有興趣,完全忽視了她一問問題就被調戲的現實,還是忍不住過來問了……
你安排你的長隨出去做什麼?
林蘇笑了:「親個嘴兒!」
元姬橫了他半天,還是將眼睛閉上了,充分表明她的態度,即便是調戲,我也不主動……
「本野老公行事,走一步看三步,步步有玄機,最多十日,你就會知道我今日派李三出門,乃是南山大計中最妙的一個環節!」
「什麼環節?我都滿足你的無理要求了,你都不跟我說啊,那下次還要不要我繼續滿足?」元姬不幹了。
「行吧,我只告訴你一個人。」林蘇一番話出口,元姬眼睛猛地睜開,一雙美目流光溢彩。
城門口,上萬人離開南山城,帶着迷茫,也帶着沮喪,甚至還帶着憤怒。
迷茫,是他們不知道南山接下來會走向何方。
沮喪,是因為他們今日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憤怒,是因為他們都被騙了,騙他們的不是知府,而是他們的族老……
但有一人,跟他們的行進路線是反的。
這是一個村姑,頭髮稀黃,身材平板,毛孔粗大,腳上穿的也是最普通的布鞋,布鞋上面還沾着黃泥。
所有的跡象都顯示,這是一個流民,走過很遠的一段路,來到了南山城。
流民姑娘走遠路,是很危險的,會遇到強盜、流氓、比強盜更象強盜的官兵,比流氓更象流氓的各色斯文人。
幸好她的顏值,給了她比較安全的保障……
……
接下來的時間,於南山府是一個激烈動盪的過渡期。
各房各司各縣不斷地換人。
借鑑的全是林蘇的手法。
主官瞧誰不順眼,誰立馬就得下去,不管你後面有誰,不管你下方布了多少線,你跟主官不一條心,你就得走人。
也不說直接抹你的官,就是讓你靠邊站,找個閒職你去呆着,政事一概與你不相干。
這樣的官場主官當得有味,幾十個林蘇新提起來的官員幹得熱火朝天。
但是,民間就不一樣了。
民眾急了。
因為水。
南湖水道多日來依舊滴水沒有,盧陽王已經知道了南山知府當眾跟他叫板,表現得極其決絕,那就看誰熬得過誰?
他也決絕得很。
一開始那些民眾還有一點點希望,因為水道跟一般的資源不一樣,盧湖水是盧江上游流下來的,積得多了,總得有個地方排出去,否則,盧湖再大也裝不下,到了時候,盧陽王不開閘門也得被水沖開。
大家覺得最終總能解決問題。
要麼盧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