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存在的。
這些都是施耐德這個執行部部長派出的精英,和卡塞爾派出的獅心會和學生會成員還不太一樣。
但現在出現了一個很是驚悚的畫面,在短短几十秒之間,就有無數的紅點消失在地圖上。
這說明他們的定位裝置已完全失效,或者說,他們已經進入了和現實不同的空間。
「他們是分散消失的,並沒有和路明非在一起!」
施耐德的心如墜冰窟,這一幕讓他突然想到了格陵蘭冰海事件。
「感覺好像不太妙啊。」
酒店之中,芬格爾將發出警報的手機關掉,看着手臂上突兀出現的暗紅色印記。
「這玩意兒是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尼伯龍根打下的烙印。」
楚子航摸了摸和自己肩胛處有些類似的印記。
「一般來說尼伯龍根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只有進入過尼伯龍根的人才會被刻下印記。
而在印記的指引下,這些人會更加容易再次進入類似的地方,也就是所謂的見識過地獄景象的人,才會刻上地獄的烙印。
但很奇怪,明明我們還沒有進入尼伯龍根,怎麼會突然多出這樣的印記。」
楚子航緊皺和施耐德同款的眉頭望着窗外。
在元素亂流的影響下,城市突然被狂暴的雨水所籠罩,密集的烏雲佈滿整個天空,恍若一幅沉重而陰沉的畫卷。
大雨傾盆而下,像是天地間的淚水在悲鳴,雨滴與玻璃窗碰撞,濺起豆大的水珠,打在窗戶上發出急促而有力的敲擊聲。
外界的景象瞬間變得一片模糊,雨幕急速地橫掃過整個城市。
「水是尼伯龍根最好的介質,或許這裏的主人提前給我們頒發印記,是在邀請我們着我們的到來?」
楚子航不確定的說。
「那這樣的話,我們該怎麼進入尼伯龍根。」芬格爾一臉納悶,「邀請我們,卻不告訴我們進入的位置?」
「啊不對,我為什麼要想着進入尼伯龍根啊,我還是在這裏安安心心等師弟屠完龍,直接打道回府吧。」
芬格爾本來有些愁苦的臉突然就輕鬆了下來,只要他夠擺爛,就沒有什麼能夠強迫他。
嘴上說着這些,芬格爾心安理得的又躺了回去,準備睡個午覺先。
見芬格爾如此心大,楚子航也是頗為無語。
「會長,夏彌今天不在酒店,我和零先過去找你們。」
同樣有着烙印和收到卡塞爾警報的蘇茜將消息發給楚子航。
楚子航站起身,從床邊的網球包里拿出村雨,將其抱在懷中等着蘇茜的到來。
只是過了兩分鐘也沒見蘇茜和零的人影,按理說他們兩家就住在隔壁,這種特殊的時刻,換好衣服帶好武器就可以過來了。
帶着凝重,楚子航又給蘇茜發了一條消息。
果然,已經收不到她的回信了。
不出意外,她可能已經進入了尼伯龍根。
恰逢此刻,施耐德發送了新的消息。
「注意,各位專員如果看到門或者類似門的東西,除了路明非外,請謹慎觸碰!」
在與多位專員聯繫並統計後,施耐德已經發現了他們消失的原因。
和他之前經歷的格陵蘭冰海事件類似,所有人都是因為穿過了類似門的存在而消失不見。
如果說是普通的混血種,在得到這種消息後一般都不會擅自行動。
但楚子航在得到正確消息後,沒有任何猶豫,他就從床底拿出了暫時由他保管的黑匣子,青銅煉獄·七宗罪,徑直打開房門踏出。
除此之外,沒有收到卡塞爾通知的混血種,在跨過門之後,也都紛紛消失在這個城市。
天案門前,三四十個穿着明黃色皇袍,老bj布鞋,頭上明珠頂戴,拽着方步的洋人。
這些混血種京城旅遊團在進到天案門後,也紛紛消失在了原地。
「門的概念嗎?」
一處大宅院內,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媧主在烙印產生的同時,就大概知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