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各種道德上的難題。
這不是一條絕對正確的法則,譬如最典型的,鄧布利多就不信奉這樣的法則,或許在他看來,這只是以暴制暴。」格林德沃說着。
但是他確實做不到不去關心這件事情。
但就是有些不爽。
「你就沒有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的,想要復仇的想法嗎?」
或許這樣的德行準則,就是他的力量源泉之一。
現在兩人已經時常有信件往來了。
「不可能一直保護的!」納威肯定的說道。算作以前,他不會用這般肯定的語氣。
「我只是想試試。」納威有差點低下了腦袋。
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是最簡單且最有效的法則!」
聽到這話的納威頓時心頭一驚,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老師。
「波特去年闖入了阿茲卡班,現在你去對付其中逃出來的一個犯人!」說着,他的目光直視着對方:「很難嗎?」
「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
「給我換一個語氣。」
「我——」納威感覺到自己呼吸停滯了剎那。
沒有那些不確定的,一下擺在他面前的,是兩個肯定的回答,沒有回頭路的回答。
『我能行,還是不行?』
片刻後,他抬起頭來。
「好!」
「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格林德沃點點頭:「那就開始吧,接下來,學習如何殺死一個人!」
下午,知曉了一切的麥格教授拿着表單來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阿不思!」她邁步走入其中,面色蒼白:「我真的沒想到在魔法界還有這樣的存在,這簡直.聳人聽聞!」
「用沐恩的話來說,這就是普通人的世界和魔法界過於隔離所造成的。
明明對角巷和倫敦就只有一牆之隔,但是這兩個世界涇渭分明,如同兩條毫不相交的平行線。
那麼當有人越線時,我們是很難第一時間發現的。
魔法界的孩子不多,少一個都有可能會引起整個英國的警覺。但麻瓜世界不是,而且他們的警方與民眾都對我們的手段並不了解,這也導致了這些孩子被拯救的概率近乎為零。
如果不是因為納威今天在霍格沃茨的上課時間誤入翻倒巷,讓那些人販子感覺他可能是魔法界的流浪兒,我們甚至現在都不知道有這樣泯滅人性的事情正在魔法界的角落、就在對角巷的歡聲笑語中發生着。」
「我知道,但是.」麥格教授的臉擰在一起,接過了鄧布利多遞過來的巧克力奶。
「喝點兒吧,它會讓你暖起來。」
喝了一口濃郁的巧克力奶後,麥格這才稍稍平靜了些,將手中的表單交給鄧布利多。
「這是那些孩子給出來的家庭線索,一共十八個,除了那個叫做史黛西的女孩兒身上的傷勢很重之外,其他都還好。
男孩的年紀都比較小,最大的不過八歲。女孩兒的平均年紀則要大些,最大的也是那個叫做史黛西的女孩兒,十二歲。
另外,當我詢問他們的家庭住址時,大部分人都只能含含糊糊的說出一個小地名,並且告訴我他們是從倫敦來的。
我懷疑那些人販子已經處理過他們的記憶了.」
一口氣說完,麥格狠狠的深吸着氣。
不管是女孩兒的年齡比男孩大,還是對這些孩子施加的暴力以及記憶手腳。
無疑都在表明着一件事情。
他們在那裏的處境,就是純粹的商品,一切的舉動,都只是為了保持商品的『成色』。
這樣的殘酷行徑讓這位關切着每一個孩子的老教授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鄧布利多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接過那張表單,仔細的看着一個又一個的名字。
「米勒娃,放寬心。我想這些孩子一定對於這些孩子的下落是很焦急的。
只需要等待福吉那邊與倫敦警察廳聯繫好後,我們一定可以聯絡到他們的父母。」
「福吉.」麥格的嘴抿成一條線,整個臉上都寫
第二百六十一章:西弗勒斯確實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