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端茶什麼的…
「教授,我不會的。」哈利搖頭說道。
「或許您還不知道,但我在第一天來到這兒時,便曾觸碰過一本人皮製成的魔典,那可給我留下了不淺的印象。」
「這…」鄧布利多看向沐恩,卻只見到對方不在意的笑了笑。
鄧布利多突然在想,這樣性格的沐恩去教導黑魔法防禦術,究竟會不會將霍格沃茨攪得雞犬不寧。
他搖搖頭,將這些想法驅趕,隨後看向了納吉尼:「我想我該對她檢查一番。」
阿不福思聰明的選擇了退後兩步,安靜得如同一個木頭人一般。
鄧布利多所謂的檢查,顯然在記憶層面上,通過挖掘對方的記憶,從中抓取蛛絲馬跡。
約莫半小時後,他緩緩將目光移開,面色凝重的搖搖頭。
「她的表層記憶中,數十年來,已不再有任何身為人類的痕跡。」
沐恩點點頭,意料之中的答案。
隨後他們身前,瑩藍色的法師之手出現,變換着各種形態。將前些日子他在納吉尼的靈魂中探尋到的狀況演繹了出來。
「靈魂之中,或許還有一些身為人類的殘片,目前我的想法是,將其身為畜生的靈魂完全摧毀湮滅。
隨後用那些空白的靈質,強行塑造出一個人類的魂靈軀殼,將那些逸散的人類殘片收納融合。」
沐恩的想法很簡單,將靈魂中屬於血咒的那個詛咒魂靈直接滅殺,隨後像是捏橡皮泥一般將其人類思緒重組。
「這樣會不會太冒險。」阿不福思有些不確定的問,他只能聽個一知半解,但沐恩的用詞能讓其感受到了這一套流程有多麼乾脆暴力。
「我一開始就說過了,她或許已經真正的死了。我們現在的舉動就是死馬當做活馬醫,能選擇的只有賭。」沐恩毫不留情的說着。
如果他沒有應承下來這件事,那麼或許任由阿不福思為此時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可能是一個正確的選擇,畢竟他太老了,幻想也幻想不了幾年。
可現在沐恩已經答應了這件事情,那麼他就不可能會用謊言去欺瞞對方。
這是一種尊重。
「好吧。」阿不福思點點頭,他只能選擇相信。
鄧布利多此時卻提出了不同的見解。
「我認為,我們可以用…」說着,他不確定的看向了哈利,似乎心有顧慮。
「教授,您的意思是用黑魔法?還是和蛇佬腔有關?!」哈利疑惑道。
他只能想到這兩個答案,不然鄧布利多沒道理會突然將目光放到他身上。
哈利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就是個打下手的角色。但他並不抗拒,能夠在這種高深的研究中打下手,那可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機會,說不定能學到很多。
而哈利的敏銳度顯然超出了鄧布利多的預料,他恍然的點點頭後,便也乾脆道:「可以用奪魂咒。」
「奪魂咒?!」沐恩疑惑的看向了鄧布利多:「奪魂咒,你想控制她屬於人類的那些思維嗎?」
哈利一頭冷汗的看着鄧布利多,雖然…黑魔法這種事吧,他覺得在接受範圍內,畢竟沐恩叔叔也研究黑魔法,但是…
奪魂咒,從魔法界的法律角度來看,這可是只要使用了就可以被送進阿茲卡班的魔咒啊…
這是可以說的嗎?!
「準確的說,是引導。」鄧布利多緩慢的說到,
「就如同心智堅強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抗奪魂咒,那麼相應的,只要能夠控制奪魂咒的強度去干涉她的思維,就可以將其作為一個引子,嘗試着將那些殘餘的人類靈魂牽引而出。」
「你要如何去保證自己引導的人她的那些人類靈魂。」
「用這裏。」鄧布利多指了指胸膛。
「欲望?」沐恩並不怎麼信任的看着鄧布利多。
到此,兩人正式出現了分歧。
來自古希臘魔法體系的沐恩,側重點在靈魂本質,強調乾脆性的靈魂切割、詛咒剔除,而後收集可用的殘餘靈魂進行二次構造。
而承襲現代魔法體系的鄧布利多,則更看
第九十七章:體系——相悖與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