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站在院子裏,望着天空中的雪花,心中充滿了寧靜。雪天總是能讓人忘卻煩惱,仿佛一切都被這潔白的世界淨化了。他呼出一口白氣,正準備回屋時,忽然聽到一陣吵鬧聲。
「哎呀!我的自行車!」許大茂的聲音傳來,帶着驚慌和憤怒。
何雨棟轉頭望去,只見許大茂正推着他的自行車,輪子打滑,他整個人差點摔倒在雪地里。自行車的前輪已經深深陷進了雪中,許大茂掙扎着,顯得十分狼狽。
何雨棟冷眼旁觀,心中沒有一絲波瀾。他還記得不久前許大茂在全院大會上對自己的冷嘲熱諷和咄咄逼人,心裏對這個人沒有半點好感。看到許大茂現在的狼狽模樣,何雨棟不禁覺得有些諷刺。
「許大茂,你這是怎麼搞的?」秦淮茹從屋裏走出來,看到許大茂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這雪地真是討厭,自行車根本騎不了!」許大茂憤憤不平地說道,一邊用力試圖把自行車從雪地里拉出來。
「你也真是的,雪天還騎自行車,不怕摔倒嗎?」劉海中笑着說道,他走上前去幫忙。
何雨棟站在一旁,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心中暗想:「你不是平時總愛指責別人嗎?現在自己摔了倒是怪起雪來了。」
「來,我幫你。」劉海中一邊說着,一邊用力幫許大茂把自行車從雪地里拉了出來。
「謝謝劉海中,要不是你,我這車怕是要報廢了。」許大茂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語氣中帶着一絲感激。
「以後下雪天還是少騎車,多走路吧,安全第一。」劉海中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勸說道。
「是,是,你說得對。」許大茂點點頭,心有餘悸地看了看自行車,確定沒什麼大礙後才鬆了一口氣。
何雨棟看着這一幕,心中冷笑一聲,轉身走進屋裏。他對許大茂這種人沒有半點同情,這個人平日裏總是喜歡挑撥離間,現在自食其果,也算是報應。
屋裏暖烘烘的,何雨棟的母親正忙着準備晚飯,弟弟在一旁玩耍。看到何雨棟進來,母親笑着說道:「何雨棟,外面冷不冷?要不要喝點熱茶?」
「媽,我不冷,剛剛看見許大茂在外面摔倒了。」何雨棟隨口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屑。
「許大茂?他沒事吧?」母親關心地問道。
「沒事,他只是摔了一跤,劉叔叔幫他把自行車拉出來了。」何雨棟回答道,心裏覺得母親的擔心有些多餘。
「唉,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母親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
何雨棟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母親的為人,但自己對許大茂這種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感。
晚上,四合院裏依舊寧靜,只有屋內傳來的暖意讓人感到舒適。何雨棟坐在書桌前,認真地做着功課,外面的雪花仍在飄落,仿佛在訴說着這個冬天的故事。
幾天後,四合院裏依然覆蓋着厚厚的積雪,孩子們玩雪的熱情絲毫沒有減退。何雨棟和棒梗、閻解成等幾個孩子在院子裏堆了一個巨大的雪人,大家圍着雪人笑鬧成一團。
「何雨棟,這雪人真是太棒了!」棒梗興奮地說道,手裏還拿着一根胡蘿蔔,準備給雪人裝上鼻子。
「當然,這可是我們一起努力的結果。」何雨棟笑着說道,心裏充滿了成就感。
「雪人的眼睛要用什麼?」閻解成問道,四處找尋合適的材料。
「用煤球吧,我去拿幾塊。」何雨棟說道,然後跑回家裏,從煤堆里挑了兩塊大小合適的煤球,迅速跑了回來。
「看,這樣就好了。」何雨棟把煤球放在雪人的臉上,雪人頓時變得栩栩如生,大家都拍手叫好。
「哈哈,這雪人真是太可愛了!」閻解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對,咱們的雪人最棒!」棒梗也高興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