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聲停了。
「這樣……行嗎?」
「行,怎麼不行!」傻柱一咬牙一跺腳,「我去替你借!」
「那,我等你好消息啊。」秦淮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傻柱頭腦一熱,就沖向了何雨棟那屋。
可對上何雨棟那平靜的雙眼,熱血上頭的傻柱立馬冷靜了下來。
或許是被打的兩次給了他教訓,或許是步步高升的何雨棟讓他不敢小覷,現在傻柱對何雨棟十分的客氣。
他站在原地,訕訕的搓着手傻笑。
「嘿嘿,雨棟啊,那個啥,兄弟啊,我這個,這個……手頭兒不是很寬裕,那個那個……你,能不能借我點糧啊。下個月發工資了就還你。」
他倒是知道,不能說是給秦淮茹借的了。
畢竟就他家那個條件,借的糧什麼時候還過。「借」就是個好聽的說法,那是實打實的送了。
送的人最多的就是傻柱。
何雨棟長嘆一聲。
「傻柱,你也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給秦淮茹借的。」
「我也知道,進了他家的糧,是要不出來的。」
「我就想問問,你一直這麼支援她家,值得嗎?」
「貼錢,貼糧,貼精力,貼時間,你圖啥。」
「一大爺支援她家,是因為賈東旭和秦淮茹都是他徒弟。師徒如父子,一大爺也沒個親生的,給就給了。」
「你呢?你和人家啥關係?」
「秦淮茹哭兩下,求你兩句,你就心軟了,啥都替她幹了。又勞心又勞力,壞人你做,好處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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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媳婦兒都沒混上一個,倒去給別人養媳婦兒和兒子了?連人家的老娘你都順帶養了。」
「我就想問問,你到底圖啥。」
傻柱啞口無言。
要說起來,秦淮茹可謂是傻柱心裏的硃砂痣、紅玫瑰。
秦淮茹剛和賈東旭結婚的時候,那叫一個漂亮啊。傻柱都看呆過好幾回。
後來何家老娘死了,老爹跟寡婦跑了,秦淮茹也沒少幫忙。
尤其是何雨水一個小姑娘,兩個哥哥養着多有不便,還是託付給秦淮茹的。
在傻柱看來,賢妻良母不過如此。
所以,之後相親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拿秦淮茹和相親對象比較。要麼嫌人家不夠漂亮,要麼嫌人家不夠溫柔。好容易看上一個,人家卻沒看上他。
加上他這個人,「惡名」在外,還長了張臭嘴,這才一直沒找到對象。
現在他心裏那些小想法,被何雨棟幾乎是當面捅破,當下就哽住了。
何雨棟看着傻柱,長嘆一聲。
算了,傻柱就是這麼個人。
本來看在原身只有這一個兄弟的份兒上,他還想着能救就挽救一下。
現在看來,人家樂在其中啊!
那他還多什麼事兒?
到傻柱老了,萬一再遇到被趕出家門的事情,他拉一把儘儘心意,就算對得起原身和傻柱的血緣了。
「以後,賈家的事兒,別和我說。」
「否則……我讓他們領教領教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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