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那份扣掉,這樣的人,不配吃咱家的東西。」
「是,夫人。」
「你,你這個潑..」
婦字還沒說出口,人就被秦月扔了出去,好在地上的雪厚厚的,摔的不是很疼。
其他人的臉色都變了:「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
「他可好好說話了?他可有先生的體面?打着先生的晃子,到不認識的學生家裏要東西,他可知,除鋤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你們是做生意的。」
「做生意就不需要付出勞作和辛苦了嗎?那銀子是大風颳來的?還是張張嘴兒就能乖乖的跑過來?」
「話了不能這樣講。」
「跟不要臉的玩意兒,講什麼道理?一個字就是揍,揍的他爹娘不識,最好揍的他重新投胎做人,臉皮真厚。」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你們這群爺們才是真的假清高,你們敢說,你們不知道秦家作坊在這裏?你們敢說不知道我們就是作坊的主人?」
先生們瞬間不哼聲了,怎麼會不知道,來之前都跟人打聽清楚了。
秦月冷哼一聲:「明知道,剛才還裝的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虛偽,這樣的也配為人師表,都給姑奶奶滾!」
「你!你這樣對我們,小心我們聯名,取締你男人的功名。」
「去吧,我等着,你們要是不聯名,你們就是孫子。」
「好,好」
先生們大怒,一個個氣得臉色鐵青,他們指着秦月卻說不出一句話,一甩袖子轉身走了,什麼禮包,哪還有臉討要。
董氏兩人看到人走了,咣當一聲把院門關上,還在地上呸了一聲。
「第一次見這麼臉皮厚的先生。」
「就是,學生主動送是情份,他可倒好,還要咱們常年供應着,算哪根蔥,呸。」
石頭朝秦月聳聳肩:「媳婦還是你歷害,我想扔他扔不動。」
「會罵人不?」
「正在學習中!」
「以後你罵人,我動手,一個文一個武,如何?」
「哈哈,調配合理,為夫喜歡,你那兒有罵人的書不?」
「罵人還找書?」
「那種罵人不帶髒字,為夫感覺挺好,比說粗話更讓人生氣。」
「我喜歡來粗的,什麼難的罵什麼。」
石頭咧咧嘴:「這個,為夫真來不了。」
秦月翻了他一眼:「以後還是我來吧,你不行!」
「為夫行的,真行的。」
紀明堂聽聞此事後,冒着雪來到這邊。
「哈哈,你們夫妻倆,把濟州府有名的先生都得罪光了。」
「嘁,幾個先生而已,怕他們不成?」
石頭昂着頭,一臉不服的樣子。
「等着吧,他們肯定要聯名告你們,趙知府那裏不敢接,肯定會上報到京城。」
秦月輕哼一聲:「難不成皇帝還會派兵不成?」
「他老人家可不敢,只會下旨罵他們那群老不朽的。」
「真是無奇不有,這樣的先生也配為人師表?」
「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不說他們了,反正你是塊鐵板,他們踢不動的,我搞了點鹿肉,要不要嘗嘗?」
「滾,梅梅和點點就在家裏養着,你想吃回你家吃去,小心它們頂死你!」
「好吧,把這事忘了,那我不吃了,這麼冷的天,又下着雪,吃點羊肉?」
石頭抬腳就要踹他:「羊肉發傷,我媳婦的身體還沒恢復好,不能吃,滾!」
紀明堂咬咬牙:「娘的,這個叫滾,那個叫滾,還讓不讓人活,你們說,這麼冷的天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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