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問,說不出個所以然。
轉而卻在哭喊着腿腳的疼痛:「你開槍打中我的腿了,快送我去醫院啊!」
對方哭喊中,莫德面無表情的姜對方的衣袖扯開。
清晰可見,一個造成了不小傷勢的彈孔就在其中!
再看對方手掌。
沾染的油漆即便是刷洗過,還是有着明顯的殘留!
「昨晚那在樹林裏,對我開槍想殺我的人,是你吧?」莫德笑着開口。
他這正常姿態的話語直接讓老唐納的哭喊聲猛地一止:「莫德警長,你這是在說什麼?我…不太懂啊。」
「走吧,我們去警局嘮嘮嗑。」莫德拎起這傢伙的衣領,將其帶上警車。
一路上,老唐納都在哭喊着腿上中彈,很痛之類的話。
等到來到警局後,莫德讓科里用醫藥箱給對方隨便處理了下傷口後就帶到了審訊室。
此刻,老唐納才算安靜了不少。
只是狀態上已然萎靡太多。
昨晚手臂中彈,今天腿腳又中彈,再有精氣神的人,這種情況下也精神不起來了。
坐在審訊位置,莫德看了眼手中伯森的死亡報告。
這是法醫那邊提供過來的東西。
清晰證明着伯森已死,死者的dna也確認是伯森無疑。
「為什麼殺伯森?你們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莫德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以一個事情定性的情況去詢問。
「警長,我沒有殺伯森啊!」老唐納哭喪着臉:「我和伯森的關係是差,但人真不是我殺的!」
聽見這話,莫德隨手打開旁邊的錄音筆開始錄音:「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將你對伯森實施殺害的手段回顧一下?」
「警長,我真沒有殺伯森!」老唐納依舊是來來回回的這麼一句話。
他似乎還想補充說些什麼其他,但卻又是選擇了沉默。
莫德沒在乎對方的話語:「你和伯森之間的矛盾升級,是因為一條狗,對吧?」
這句話傳出後,老唐納的表情出現了很微妙的變化。
「我不認為你和伯森兩個大老粗會因為一條狗本身去爭的死去活來,這條狗,應該代表着其他的東西。」
說到這,莫德語氣壓低:「因為錢,對嗎?」
「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那條狗,代表着財富!」
「或許是某個頂級富人走丟的寵物,或許是這條狗本身攜帶着某種巨額財富。」
「總之,你們兩人知道了這件事,並且都想要將其佔為己有,所以才會引發更大的矛盾!」
「不,你在胡說什麼!」老唐納態度忽的激動起來:「我和伯森就是單純的喜歡那條狗,什麼會牽扯到錢上去?!」
莫德見此聳聳肩:「當初我為你們兩人處理因為那條狗引發的鬥毆事件的時候,我將狗判給了伯森,讓伯森賠償了你一干美金。」
「一干美金,按照你的工作情況,至少要賺一兩個月吧?」
「這麼一筆豐厚的補償,是個正常人都會滿足,你卻幾次三番的表露不滿,甚至對我的態度都變得惡劣。」
「我有很多假設,不過最終能夠確定相信的是,那條狗所代表的財富,是超出一干美金,甚至是遠超的!」
「也只有這種情況下,你才會感覺自己虧了,並且不滿!」
話說到了這裏,老唐納的表情已經是陰晴不定,更多是慌亂。
「後來,應該就是伯森如願通過那條狗獲得了巨大的財富!」
「這也說得通他找我開移居證明。」
「因為他明白你在小鎮上會始終覬覦他獲得的財富,只有遠離小鎮,才能好好享有自己所獲得的那些財富。」
「不過這一切都被你知道了。」莫德手指點了點桌面:「身為小鎮中唯一知道伯森擁有巨額財富的人,你無法忍受伯森帶着那麼多錢離開小鎮!」
「你覺得這些錢至少也有你的一份!」
「因此你惡向膽邊生,萌生出將對方殺死,將一切財富佔為己有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