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敲詐我哥哥吧?」
「沒錯啊……」
小田切敏也有些煩躁「那傢伙作為醫生私自出售違禁藥品給我的歌迷,我發現了那件事後就去找他的,恰巧那段時間我也挺缺錢的,就敲了他一下。」
藤野面色依舊,「敲炸了多少?」
「大概五萬日元吧。」
小田切敏也想了想「第二次我是打算要十萬的,但是我去了以後沒有見到人,大概就是那些警察看到我的那一次,後來我才聽說了那傢伙畏罪自殺死掉了。」
「你真的沒有殺掉他嗎?」
白馬探在一旁問道。
「我殺了他幹什麼?」
小田切敏也撇了撇嘴「我還指望着能從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錢呢。」
藤野「……」
你這叫更多嗎?
五萬,十萬,這還叫錢?
合着你個刑事部部長的兒子,敲詐就敲詐這一點啊?
藤野無語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應該清楚這一起案件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白馬疑惑的看向藤野「?」
你懂了?
…………
夕陽西下,天空變得紅火一片。
幾人驅車,來到了位於東京圈內刑事部長小田切的家。
寬敞高大的木門,周圍是潔白的牆壁,內部是複式的和式建築,寬敞院落。
這所院落建在東京圈內的關鍵地段,價值不言而喻。
「所以啊,讓我跟着你們來這個老頭子的家幹什麼?!」
小田切敏也下車,很顯然是有些不爽。
「嗯?」
藤野回眸,眼神瞥向小田切敏也。
小田切敏也被陰沉的眼神一盯,頓時不敢說話了。
仁野環見此嘴角微微揚起,心中暗感還是這個偵探厲害,根本就將其克制住了……早知道就去委託他了。
「咚咚,有人在家嗎?」
藤野走上前去敲門,一位年輕女傭推開了房門,在看到了小田切敏也以後,頓時意外道「敏也少爺,你回來了!」
小田切敏也糾正道「我只是被拽過來的而已,不要亂說……」
藤野打斷道「我們要見敏郎部長一面。」
「我明白了!」
女傭看了一眼周圍的幾人「我這就去通知敏郎老爺。」
「咳哼。」
藤野瞥了一眼小田切敏也,給了一個你應該懂的小眼神。
小田切敏也頓時會意「我回我自己的家還要通知嗎?」
在女傭的帶領下,幾人進門,來到了和式庭院的後庭。
和式的庭院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周圍栽種着小樹,有石質的地板小路,周圍是草坪,在草坪上,還有個插着草蓆的固定台。
此時的小田切敏郎身着劍道服飾,腰間別着一把收在刀鞘裏面反裝的武士刀,伴隨着周圍的隱約的鳥聲,他快速出刀。
三刀快速落下。
中間雖然有蓄力的停頓,但力道很足。
草蓆被斬成三段。
雖然只是草蓆,不是木頭樁子什麼的。
但想要將其砍斷,難度也還是很大的,起碼比砍死普通人的難度要大,對出刀的角度與力度,都有一定的要求。
「不愧是小田切部長。」
藤野鼓了鼓掌,走上前去「居合斬使用的非常嫻熟。」
「藤野君。」
小田切敏郎將刀收回刀鞘,朝着藤野打了聲招呼,目光瞥向一旁的小田切敏也。
「切……」
小田切敏也嘖了嘖舌。
「哼。」
小田切敏郎也不慣着,冷聲的說了一句,「你這個流浪狗總算是知道回來了。」
「你說什麼?!」
小田切敏也有些惱火,不過看向自己家老登手裏的刀,也不敢上前,生怕被老登用刀直接給制裁,只能弱弱反駁道「天天練破劍,砍草蓆,也不知道你這個老登練這個破劍有什麼用。」
藤野「……」
有被冒犯到。
雖然我不知道砍草蓆有什麼用。
但我知道他能砍斷草蓆,就能同樣給你攔腰砍斷。
「換一副新的草蓆。」
小田切敏郎朝着女傭吩咐了一下,隨後朝着藤野招呼道「藤野,你給他亮一手。」
藤野「……?」
你們家事別往我身上吸引仇恨啊。
藤野悠悠嘆了口氣,無奈的接過刀。
說起來,他還沒有砍過草蓆來着。
按照諏訪雄二的意思來說就是「你自己實力心裏面沒有點逼數嗎?砍草蓆那玩意有個屁用,沒活不如省點錢砍電線杆。」
雖然差不多是這意思,但說起來肯定是要委婉一些。
不過既然是刑事部長的要求,那他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田切部長,這把刀砍壞了不要緊吧?」
藤野不忘朝着小田切敏郎詢問了一聲。
他很少用真刀實戰,畢竟他的刀法,都是奔着人要害去的,疼,且致命。
他的木刀沒啥,只會造成負面影響,外加痛覺。
但真刀,可是會直接弄死人的。
「不要緊。」
在得到了答覆以後,藤野就放心了許多。
他的目光緊盯身前的草蓆,深呼吸一口氣,壓低了身形。
下一刻,整個人飛速衝出,手中的鋼刀飛速拔出,之後又快速收回。
草蓆看起來安然無恙。
「不愧是諏訪大師的徒弟。」
小田切敏郎看着好像是沒有斷的草蓆,鼓了鼓掌。
小田切敏也有些看不懂「這不是沒有斷嗎?」
「已經斷了。」
白馬探有些面色古怪的看向藤野「在剛剛衝過去的時候,他就已經出刀,收刀,將草蓆給斬斷了。」
說着,他走上前去,指尖輕觸了一下草蓆。
隨後,草蓆便分為兩節。
中間的斬痕非常光滑,就好像是被激光切割開來的一般。
「這把刀非常不錯。」
藤野將刀還給了小田切敏郎「只不過就是力道有點大,刀上出現了一刀裂痕。」
「沒關係。」
小田切敏郎接過刀,轉向小田切敏也「讓你學習劍道你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