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妹妹關注點居然在這個上,而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樣子,什麼時候能夠是個頭啊,你不要打岔,我算的那位道長是『空亡』。」
「他有大凶,那我們就一定要遠離他。」姐姐說道。
「啊,那真是可惜了,那麼好背影的一個道士。」妹妹感嘆道:「那,要不,我們去警告一下他吧,免得世間少了一道好背影。」
「你閉嘴啊,腦子裏想什麼呢?」姐姐惱怒道,她對於自己的妹妹總是能夠將好的、嚴肅的事情,轉化為莫名其妙的話題感到一絲的無力。
姐姐繼續說道。
「他都說了,山中將會有大危險,你覺得他自己會不知道?」姐姐說道:「在那個如意寶閣之中,那麼多人都被引誘的墮入了魔道,我們不得不逃得遠遠的,而他同樣的也早就離開,不正說明他是知道趨吉避凶的嗎?」
「好吧,希望他能夠守住自己的背影。」妹妹嘆息,帶着一絲無奈的說道。
趙負雲不知道這一對姐姐落到了哪裏,也不會知道她們說了什麼。
其實他剛剛是想問一問盧龍郡那裏,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們是否有看到天都山的高修鬥法。
因為他是知道天都山有派人去清理門戶的,只是不知道具體的結果。
趙負雲也沒有得到馬三戶和荀師的傳訊。
不過,他很快就將念頭收束,沉下心來畫符。
自從他來到了這盤蛇山之中時,劫法符籙之中那一種劫數降臨的危險感,便清晰的浮現,像是一塊石頭壓在心頭,沉甸甸的。
趙負雲連續畫了十道赤炎神符籙後停下了筆。
他想畫一種全新的符籙。
他想將自己的劫法符籙與赤炎神符結合起來,他感覺可以,若是這兩者能夠結合好,他覺得,威力一定是驚人的。
趙負雲在那方石頭上坐了下來,風吹來,那些他畫的符籙紋絲不動。
趙負雲坐在那裏,在心中構式着。
一道完整的符籙,不是雜亂無章的。
得有符頭、符膽、符腳。
符頭為敕令,符膽一般為靈文密字組成,而符腳則是書神聖之號。
他準備將符頭換成太虛敕令,將符膽定『火劫』兩個靈文密字。
將符腳定為赤炎神君。
他在心中演化着這一道符籙的形態,整個人坐在那裏,隱入了某種莫名的意境之中。
在他的氣海景象之中,那一道符籙都似在發生着某種神秘的變化。
中間的符籙涌動着光,而那符籙之外的天幕上,點點法意星光在劇烈的閃爍着。
當趙負雲重新睜開眼睛之時,太陽居然已經偏了西。
在他的心中,不斷的演化着這一道符籙時,一開始,符頭、符膽之間難以結合好,本來以太虛敕令做為符頭,他便有一種揮利器持重錘的感覺。
而又要與火和劫兩個靈文密字結合在一起,就難免吃力,總有一種難以融合的感覺。
終於在一次次演化之後,那兩個靈文以一種扭曲的存在,合在了一起,那兩股力量不再是分散開的,從而可以在敕令之下不潰散。
再接着就是符腳,讓這一道符籙里的符膽之中的力量更加夯實,從最高敕令到赤炎神君的神名。
原本他還擔心赤炎神君的神名難以書寫,他認為可能會形成的排斥,肯定是與敕令之間的。
因為以書寫的赤炎神符都是以少陽、太陽、老陽三陽形成符頭,以赤炎神君形成敕令靈文。
而現在這三點的符頭構成,則是更像是一道黑色的虛空,其中有三點濃重的,則是表示太虛道人、無始道祖和他自己。
他想這三點符頭的書寫便想了很久,想用什麼來替代,沒想到的是,最後一點,他將自己代替進去,居然也意外的融洽。
他不由的想,難道是因為太虛、無始道祖那種包融一切,所以將符頭的一點,代表自己也沒有關係。
他試過畫赤炎神符之時,其中畫那三點符頭之時,灌注法力意志之時,是不能夠用其他法念更改的,要不然這赤炎神
169:太虛火劫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