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明媚女子卻突然開口說道:「他在威脅你呀!」
「我聽出來了,但我是天都山弟子,他又能把我怎麼樣呢?」趙負雲說道。
「你沒聽人家說嗎?天都山風雨,不及廣元府的風雨,說你們天都山這一腳踩的太遠太深了,人家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把這一隻腳給砍掉,到時天都山會怎麼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都與伱無關了,因為你那個時候已經被風雨捲入了深水之中,沉默於黑暗之中。」明媚的女子快速的說道。
「哦,但是馬院主是和下院的那些人一起來的。」趙負雲說道。
「一個馬院主可不夠。」明媚的女子說道。
「你怎知馬院主身後沒有人了?」趙負雲問道。
「你把生死寄託於未知,這就是尋死。」明媚的女子說道。
「但是我的心告訴我,這一次,並非是必死之局。」趙負雲說的是從劫法符籙里的得到的感覺。
那明媚的女子沒有說話了。
「收拾一下桌盤,再燒一壺水給我泡泡腳吧。」趙負雲說道。
那女子哼了一聲,收拾了桌上的茶盤,然後又從火爐上提了一壺水過來,又端來了一個水盆,熱水倒入其中,再接着又從外面的桶中打了一些冷水摻雜在裏面。
然後她又蹲下,為趙負雲脫去鞋襪,將趙負雲的腳抱起放入水中,她開始幫趙負雲洗腳,聽到有水聲嘩響。
然而,她的手卻在水中慢慢的褪色,原本白皙的手,變成了濕灰,緊接着是衣服,並且這種濕灰不斷的上溯,一直爬到她的臉上,最後蔓延到她的全身,光華盡散。
她軟倒而下,成了一張濕濕的紙,搭在木盆的邊上,而趙負雲則是閉着眼睛,腳不斷在那裏自己磨搓着。
這是他新學的一種練法方式。
他選的六本書之中,有一本書上說,將法術融入到坐臥行走和日常生活之中,如此便能夠日日有所精進。
他便照做了,並且還通過這種方式讓自己與自己對話。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