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多小時,醫生推門出來了,隨後躺在手術床上的女酒保也被推了出來。
女酒保吸着氧氣,嘴巴周圍抹了很多紅色藥水,頭上也包着紗布,眼睛周圍有不少淤青外傷,臉色慘白,人還處在昏迷。
警察問魚哥姓名什麼,和女酒保談朋友談多長時間了,昨天晚上人在哪裏,今天晚上人又在哪裏,有沒有人可以做證明。
警察邊問邊記,魚哥憂心忡忡的回答,完事後又問我,我說我昨晚在屋裏睡覺了,哪都沒有去,朋友可以作證。
我有些害怕,不太敢看警察眼睛。
女酒保是晚上點多被人發現的,在榆陽路綠化樹林附近,那地方離現在的河濱公園很近,發現她的是一名遛狗的老太太,報警後直接拉到了醫院。
女酒保的手機還在身上,警察翻開後看到了魚哥打來的好多未接電話,於是就通過醫院把他叫來了,女酒保在手機號上給魚哥的備註是:「東北魚男。」
送到醫院後一檢查,連醫生也忍不住搖頭,說誰下的手,這麼狠,至於作案動機是什麼,誰幹的,警察說沒有目擊證人,眼前情況不明,正在調查。
女酒保下場很慘。
要不是被人發現了,過一晚上就要被凍死了。
她被人割了舌頭,頭皮也被扯掉很大一塊兒,全身多處骨折。
我都不敢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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