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了一兜白紙。」把頭說。
「啊?」我嚇了一跳。
把頭臉上皺紋樂成了一朵花,他笑着說:「你以為他剛才在笑什麼?其實老田也想這麼幹,呵呵。」
這不是小錢,雙方手底下好多人都在等着分,而且都折了人,我心想,就不能好好過?臨到了還都想着這些,果然是....
五先生給我打了欠條,借錢人落款是兩個字,「折五。」他要了我電話,說會儘快還我。
把頭說巴不得他晚點還,越晚還,他欠我的人情就越大。
如我所料,五先生在永州找了兩天,一直沒找到面具人,這個人,就像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在沒有了一點消息。
幾個月的辛苦沒有白費,這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晚上12點多,屋裏燈火通明。
我們四個圍着桌子坐着,桌上堆着一大堆錢,一疊一萬,豆芽仔懷裏抱着個臉盆。
我把錢分開說:「你的,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我最多,因為阿春姐妹的份我吃了,刨除給五先生還有剩餘。
「魚哥?魚哥?你的。」
「哦。」魚哥不知道在想什麼,走神了。
「萱,你的。」
「都把錢收好了,明天下午我們就開車走,出了永州在各自找地方存錢,上午我去一下老卡家裏,你們收拾行李。」
小萱抱着錢往外走。
豆芽仔突然伸手,從她懷裏拿了兩疊,扔到自己臉盆里就跑。
小萱又罵又打。
最後,她反倒從豆芽仔臉盆里拿走兩疊,鬧騰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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