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凝重的說:「五丑變成了四丑,接下來我們一定會受到對方報復,從藥猴子這事便能看出來,對方手段詭異。」
「現在要留人守夜了,如果對方找到了這裏,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嗯。」
把頭點頭說:「阿春姑娘說的沒錯,不過我最擔心五丑老大,這個人的做局能力可能還在我之上,關鍵到現在為止,我們還不知道這人是誰。」
「是啊....」
我暗想,「龍猴子是胡利群,錫鼻子是村口老頭,藥箱子是小賣部老闆娘,小矮子是醫院出現的小女孩(可能這小女孩有幾十歲了),那麼,他們的老大,是誰?」
「戰國墓里到底有什麼東西?」
一連兩天,我們不敢從山洞冒頭。
夜深人靜時,小妹會掏出一把口琴來吹,聲音很低,有時我們都聽入迷了。
阿春解釋說:「不好意思各位,我小妹從小就一直要吹口琴,習慣了,如果不吹不鍛煉,她都學不會說話。」
說着話,阿春抹了抹眼,有些情不自禁的說:「小妹從小跟着我受苦了。」
魚哥笑着說:「哪裏,很好聽啊,跟小鳥兒唱歌一樣。」
「把頭,我快憋不住了!這都幾天了,」豆芽仔站起來說:「咱們還要藏多久,東西吃完了水喝完了怎麼辦?得想個辦法啊!」
把頭總是說那句話。
等等,在等等看。
紅眼睛還跟個木頭人一樣不會動,我都懷疑他可能成植物人了,見我們這樣,阿春笑着說:「怎麼都垂頭喪氣的,這精神狀態可不行,這樣吧,閒來無事,我們姐妹,給你們表演一段口|技。」
沒有一桌一椅一扇一尺,阿春就用飯盆替代。
她鐺的用筷子敲了下飯盆,用沙啞老人的聲音說:「老婆子,今兒個晌午飯,咱們吃什麼啊。」
小妹用老太太的口氣說:「老頭子,昨天米缸就空了,今兒晌午無米無菜,只有糟糠半盆。」
這時,阿春又換了小孩子的聲音說:「爺爺爺爺,我不想吃糟糠了!我要吃米!」
馬上又變音。
「孩子,哎,南邊又打仗了,糟糠過兩天也沒了。」
「好!」
豆芽仔連連鼓掌,說換一個,在來一個....
第三天傍晚,天色昏暗,天氣預報說近期可能有雨加雪,我們正在山洞裏燒水,忽然聽到有腳步聲。
魚哥立即起身,緊張的看着洞口方向。
不多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急匆匆跑了過來,我們不認識這人。
「可.....可找到這地方了,累死我了。」
我皺眉問你是誰,我們認識?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年輕人喘着氣說:「是,是田哥告訴我的,他讓我叫你們下山,去村口等。」
「收拾收拾東西,走吧。」把頭說。
傍晚時分,跟着這年輕人下了山,在村口等了十多分鐘,遠處開來了一輛大巴車。
這大巴是從附近村到縣城汽車站的,每天來往兩次會路過田廣洞村,上午一趟下午一趟。
大客車越來越近,我突然看到,握着方向盤開車的竟然是計師傅。
車停穩,門打開。
人陸陸續續下車,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總共下來了三十多個人,每個人都面無表情。
間隔了五分鐘,緊接着又開來一輛大巴,開車的不認識,從車上下來二十多個人,這車人的歲數大一些,大概都有四十多了。
村民不時對這裏指指點點,不知道出什麼事兒了。
我小聲問:「計師傅,這些人幹嘛的?田把頭呢。」
計師傅拍了拍我肩膀,解釋說:「把頭還沒到。」
「還要上人。」
「在從老家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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