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來的,還有一位面容看起來十分蒼老的婦女。
把頭去迎她們,見面便說:「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這個女孩兒站在不遠處,對我笑着擺了擺手。
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是她!
樟湖蛇女!
短暫震驚過後,我跑過去打招呼。
幾個月不見,蛇女還是老樣子,丑的厲害,小胳膊小腿皮包骨,頭髮乾枯發黃,一臉密集的麻子。
「項雲峰,還記得我嗎?」她笑着說。
「記得,當然記得啊。」
「不過你們出現的太突然,我還沒反應過來呢。」我笑着說。
她笑道:「我和我娘六天前就到了,是你師傅讓我們不要露面,說時機未到,這裏不像南平,這裏有點冷。」
「你過來,我想單獨跟你說幾句話。」
她把我單獨叫到了一旁。
我直接說:「我記得你不是住在罈子裏?原來你也能走路?」
「我當然能走路!我腿又沒壞!」
「住在罈子裏只不過是樟湖蛇女的風俗,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南平,知道我為什麼來幫你嗎?」
我搖頭,說不知道。
她笑道:「因為你是第一個誇我漂亮的男人啊,還勸我去醫院檢查身體,以前從來沒有男人誇過我。」
「就因為這個?」
她點頭。
額
我壓根沒想到,當初無意中的一句善言,會在今天得來回報。
我皺眉說,「我們要去的那個山洞有很多蛇,而且七月爬應該也是玩蛇的,他手中有條死蛇叫能巴巴蛇,是鬼蛇啊。」
她聳了聳肩:「所以你師傅才叫我和我娘來了啊,說我們能幫到你們。」
「我不知道鬼蛇是什麼,但天底下所有蛇都是我的好朋友,論玩蛇,我才是最厲害的。」
「其實其實我這次離開樟湖,還有一點原因。」說這話時,她微微低下了頭。
「什麼原因?」我問。
她抬起頭,抽了下鼻子:「我聽了你的,你走後我去醫院檢查身體了,醫生說我得了包蟲病,治不好了,我應該是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我就想着離開樟湖,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要不然,我到死了都沒出過遠門。」
「包蟲病?那是什麼病?」
她看起來不害怕,對我解釋道:「包蟲病也叫蟲癌,醫生說我的肝臟已經失去了活性,裏頭全都是蟲子。」
我不知道這病,但聽的暗自心驚。
我第一次見她時就覺得她身體有問題,她眼睛太黃了,身體太瘦了!
因為她每天喝三杯蛇血,所以當時我就勸她有機會去醫院看看。
沒想到這一看,真看出了問題。
我心裏有點不舒服,如果她缺錢,如果這個什麼蟲癌能治好,幾十萬也好,上百萬也罷,這個錢我給她出了。我還想過,因為是蟲子病,不知道苗寨能不能治好?我就得過蟲子病。
兩個小時候後,某山洞旁。
「折師傅,昨晚七月爬就跑進了這裏?」
這山洞洞口不大,洞外雜草叢生隱藏的很好,如果人路過不仔細看,可能都會忽略。
「沒錯,這山洞地形很複雜,你們小心。」
豆芽仔背着包叼着煙,牛逼哄哄道:「七月爬就是殘兵敗將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還有槍,我會怕他?」
折師傅要回去守着把頭和傷員,又交待了兩句便走了,把頭既然派我來就是信的過我,我看着深不見底的山洞,一咬牙,邁步就要進去。
「你等等先。」蛇女突然叫住了我。
「怎麼了?」
她看着安靜的山洞,皺眉上前,慢慢蹲下,把手放在了地上。
過了幾分鐘,從草窩裏爬出來了一條顏色艷麗的小蛇。
隨後,我看到了驚奇一幕!
這蛇纏着她手腕向上爬,爬過她胸前,高高昂起頭,對着她耳朵「嘶嘶」吐信子。
「你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