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很小,她反手鎖上了門。
小周將我按坐在馬桶上,然後她熟練的把頭髮紮起來,自己蹲下了。
可能是喝了兩杯高度酒的原因,我腦袋暈乎乎的,回憶起了山洞裏和蛇女那一幕。
身為男人,那種感覺你不去想還好。
但一旦回憶起來,就像有幾百隻熱螞蟻在心裏爬上爬下,難受的厲害,想要有人幫忙。
小周抓住我褲腰帶,她抬頭看着我,嘴角含笑道:「說出來,求我。」
我抬頭看了幾秒鐘天花板,閉上了眼。
慢慢睜開眼,我低頭看小周。
突然,小周不見了!
一個臉色慘白無比的紙人蹲在地上,正瞪着我看!
xx!
剛升起來的邪火,瞬間消失殆盡!
我一腳踹到了這紙人臉上!
「哎呦!」
砰的一聲!
小周后腦勺結結實實撞到了門板,她痛苦的發出了一聲慘叫。
只是一瞬間的畫面,我如夢初醒。
「對不起對不起!你怎麼樣!」
小周臉上印着鞋印,也流了鼻血,她靠着門,嗚嗚的哭了出來!
「對不起!真對不起!」
我連連道歉,掏出衛生紙,幫她擦鼻血。
「別碰我!你走開!」
小周一把推開我,重重的摔門跑了出去。
我使勁抽了自己一巴掌,懊惱不已!
從衛生間出來,豆芽仔看着我陰陰的笑道:「峰子你放心,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不會跟別人講的。」
「他媽的知道就好!敢說我抽你!」
「那女孩子出來去哪兒了?看到了沒?」
豆芽仔連連點頭,伸手指向門口。
我出來綠橄欖,看到小周正坐在欄杆上發呆,她臉上的鼻血已經擦乾淨了。
心裏十分愧疚,我這一腳,差點把人女孩子干破相。
「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應該打我!我有那麼丑嗎?!」
「不是小周,你誤會了!」
「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賠錢給你!五千行嗎!」
小周馬上點頭,說好的。
我繼續說道:「剛才咱倆在廁所,我低頭一看,你突然變成了紙人!所以我反應這麼大!」我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試着如實相告。
「紙人?」
小周皺眉說:「我明明是大活人!怎麼會是紙人!」
我想了想,問:「你在這裏長大,應該對這附近挺熟悉吧?」
她點頭說是很熟。
我又問:「那你說哪裏有賣紙人的?或者說白事兒店一類的。」
「有啊!」小周馬上說:「格村就有一家,挺出名的,以前很多人辦白事兒都去格村買,那家店做的紙人可好了,不過最近這兩年去格村買白事兒用品的人少了,都在縣城買了。」
「那家人是不是有個生病的女兒?」我問。
她回憶道:「嗯......那家人是有個女兒,不過生沒生病我不知道,你怎麼問這個?」
「小周,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魂嗎?或者說冤魂不散。」
「你好壞!你嚇唬我!」
我掏出一沓錢,也沒數,遞給她說:「你拿着花,算我對你的賠禮道歉。」
回到舞廳,豆芽仔被幾個舞女團團圍着,灌的他五迷瞪。
「峰.....峰子.....來喝酒啊?」豆芽仔說話都大舌頭。
「別喝了,走。」
「哎!等等!」
一名舞女馬上攔住我:「帥哥,這你朋友吧?他說你請客結賬。」
「說多少錢。」
這舞女道:「算上兩瓶皇家香檳,加上我們四個的服務費,總共四千百二,二十塊免了,收您四千。」
我數了錢,直接扔到了桌子上,拽着豆芽仔離開。
「你能不能自己走?」
「能.....肯定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