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給你安排,我保證你在走之前能看到他們是怎麼做雪巴珠的。」
「今天晚上不行?我不學,我就想看一眼,想了解下原材料什麼的。」
「我知道,不過今天真不行,馬上落里就開始給那人舉行葬禮了,明天吧,明天你等我通知。」
晚九點左右,族裏開始舉行樹葬。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完整目睹了西南地區少數民族的樹葬。
那具男屍在家裏,9點半,咋米王妹妹把屍體背了出來,屍體身上沒有衣服,只是在臉部用了一塊兒毛巾蓋着,張彪用夏爾巴語大喊:「讓讓!都讓讓!都別擋路!」
大部隊跟着,從家裏出來一路往北走。
走的路程很長,我問彪哥這是要去哪兒,他說去樹葬林,離部落這裏大概十里地。
晚上山里路不好走,要經常爬坡,這還是在高海拔地區,我跟着走了沒多久便開始喘氣。
反觀咋米王妹妹,她背着她老公屍體,健步如飛,臉不紅氣喘。
有專業人員做過研究表明,研究表明夏爾巴人身體內的血壓都偏低,血氧血紅蛋白的飽和度又特別高,他們都沒有高反,這是天生的,這裏的小孩兒也這樣。
11點多,到了一處偏僻的紅松樹林裏。
「阿嚏!」
林子裏溫度很低,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抬頭用手電一照。
我看到這裏紅松樹的樹枝上,放了很多大竹籃子,有的在籃子底下接着木桶,有的沒有。
這些大竹籃子有點風華嚴重,看起來搖搖欲墜,感覺隨時會從樹上掉下來。
這時,彪哥小聲告訴我說:「夏爾巴族幾代人死後都葬在了這裏,這樹枝上每一個竹籃子裏,都放着一具男屍。」
我聽的頭皮發麻,又抬頭看了一眼,問:「都是男屍?那女人和小孩子死了呢?不葬在這裏?」
「不是,女人和孩子死了也葬在這裏,你注意看那幾棵大樹,有沒有發現什麼?」
「難道.....是葬在了樹幹里?」我驚疑問。
「嗯,沒錯啊,女的和小孩子都葬在了樹里,他們會先選足夠粗的樹,然後在樹上掏洞,將屍體放進洞裏後用樹皮遮蓋,最後再用繩子綁上。」
「那底下那些木桶是做什麼的?」我又問。
「那個叫「鬼桶」,是用來接屍骨的,對好位置,只要樹上有骨頭掉下來,就會掉進桶里。」
我又問:「那還不對,彪哥你看,樹上那幾個大竹筐看着像馬上就要掉下來了,麻繩也看着都風化了,這不管?」
「呵呵,」張彪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他們就是要讓屍體掉下來!風吹日曬,一個人的屍骨一旦開始從樹上落下,那就說明這個人的靈魂已經升天了。」
咋米王妹妹選了一棵樹停下,她從別人手接過被褥,用被褥和繩子,緊緊將屍體了好幾圈。
「忽卡!忽卡!」
三個壯漢開始拽繩子。
然後,肉眼可見的速度,伴隨着拽動繩子,用幾股麻繩吊着的大竹筐,開始緩慢上升。
咋米王妹妹抬頭,她就那麼注視着竹筐離地面兒越來越高。
這片紅松林里就相當於夏爾巴人的祖墓,而我是盜墓賊,我待的不舒服想走了,因為,總感覺樹上有一雙雙「人」的眼睛在盯着我看。
「怎麼?峰子你怕了啊?」
豆芽仔口無遮攔貫了,他小聲對我說:「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兒,以前出海的時候,我們就是這樣醃鹹魚,哈哈!撒點鹽巴海風一吹,風乾的老厲害了。」
似乎是想起了海上什麼搞笑的事兒,豆芽仔沒忍住,哈哈笑了一聲。
就這時候。
「呸!」
「呸呸呸!」
「臥槽!什麼東西掉我嘴裏了!」
豆芽仔抬着頭大聲道:「就是從這個籃子裏掉下來的!好像是水!」
彪哥聽到了豆芽仔的話,他先抬頭看了眼,忙問:「你覺的嘴裏有味兒沒有?」
「有味兒?」豆芽仔吧唧了下嘴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