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娘的可能!這百分百就是!這底下可能還藏有東西!趕緊的!」我有些激動。
豆芽仔當即將鏟子組裝好開挖,大概下去一米半深,他扔了鏟子改用手刨。
「看!」
豆芽仔猛的抬頭看向我,激動道:「露出來了!又一塊兒石板!」
上頭那塊兒石板大,下頭這塊兒小,形狀也不一樣,這個是圓形的,像井蓋兒。
豆芽仔搬開石板,腳下立即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神秘洞口,周圍的浮土不斷往下掉落。
我向下照了照,看到了青磚。
這種不見石門,不見穹頂,不見墓道,只在正上方開口的地下空間不是古墓,這是秘藏性質的地宮,有名的像報恩寺和雷峰塔那些地方也有類似的藏東西空間。
將撬棍當錨點兒,綁緊繩子丟下去,在通風了十分鐘後,豆芽仔先下去,我隨即也跟着滑了十去。
這底下一片漆黑,整體面積大概十平米,四周是石牆,腳下鋪的則是青磚。
黑暗中,我舉着手電掃視,看到了正前方有一張雕刻有花紋的石桌。
石桌上擺了些瓷盤子瓷碗,落滿了灰塵,還有一尊青銅佛像和一個方方正正的實木小盒兒。
這佛像很奇怪,乍一看像釋迦摩尼,仔細一看又根本不像。
我兩個走近些看。
這尊佛像整張臉用礦物質顏料塗成了紅色,雖然顏料脫落了不少,但依舊鮮艷,此外這佛像額頭寬闊,鼻子高挺,左手伸出三根手指結引,右手放於胸前,呈盤腿打坐式,
再有,這尊佛像頭上不像釋迦摩尼那樣有佛髻,而是一頭中分髮型,長發垂落到胸前,又在最下段打了個髮結。
雖然做工精美,但看着不倫不類,有很強的異域特色。
我想到這是什麼佛了。
這不是中原佛,這應該一尊宋代的「摩尼光佛」,它三根手指結的法印代表了過去,現在和未來。
像這種佛像,在過去幾乎都被銷毀了,存世可能也就兩位數,最出名的就是位於福建泉州草庵廟裏的那尊大型摩尼石刻,因為少,所以值錢,我覺得價格可能比一些永樂宣德的官造像還要高。
下一秒,我目光又被供桌上擺的木盒子吸引了。
這是什麼東西?
吹去表面厚厚的一層浮灰,我雙手將盒子捧了起來。
分量很重,十分壓手,甚至比銅鐵還要重。
翻過來一看,看到木盒底部刻有大量的摩尼古文和蓮花圖案,我根本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豆芽仔搶過去看了眼,他伸手左右扣,上下扣,着急說:「這盒子是用千年陰沉木做的吧?怎麼打不開啊。」
我皺眉道:「這是宋代魯班盒,內部是複雜的榫桙結構,不同的魯班盒對應有不同的開法,拿來我試試。」
按照腦海中對這種盒子的記憶,我先試了兩種辦法,不行,搞不開。
隨後又試了一種辦法。
我先將盒子反過來,讓它底面兒朝上,然後我脫了鞋,拿着鞋用力拍盒子的四個對角。
左上角拍十幾下,右下角在拍十幾下。
然後抓住盒子使勁搖晃,在然後放正,放平,左手壓住盒子不讓它跑,右手按住表面,斜着猛推!
瞬間就打開了。
因為這盒子內部有上下兩條滑槽,盒子邊角還有個凹槽,槽里放有一顆鐵珠子,如果盒子正放,那鐵珠就會卡在中間動不了,所以打不開。
如果反過來,找准位置用力拍幾下,那鐵珠就會落到槽中,在斜對角推一下就能打開了。
這種工藝對滑槽尺寸和落槽深度要求極高,多幾個毫米都不行,必須要嚴絲合縫分毫不差,光這一個魯班盒拿去賣,最少二十萬起步。
這時,我們就看到了一團黃布包裹着的東西,黃布上纏着麻繩,麻繩都有些氧化了。
解開麻繩,萬萬沒想到,一個透明瓶子赫然出現在了我們眼前!瓶內還裝有少半瓶暗紅色不明固狀物。
豆芽仔慢慢張大了嘴,結巴着說說:「這他媽的,峰子,這....這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