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分,最後都會越挖越偏。
除了打橫井,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法子可以對付積沙大墓。
後半夜起了風,帳|篷外掛的風呼呼的,我正回想着馬德明之前說的話,突然感覺被窩裏鑽進來一隻小手,暖乎乎的。
「你幹嘛!」冷不丁突然嚇了我一跳。
小萱嘿嘿一笑想繼續往裏伸手。
我騰的坐起來,大聲道:「回你帳|篷里!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害怕!」
「就不,就不回去。」小萱躺在地上雙腿亂蹬。
這個帳|篷包本來就是一個人住的,空間不大,我兩一鬧騰更沒空間了.....
第二天。
豆芽仔一大早老用神神叨叨的眼神看我,更操蛋的是他時不時還笑笑。
「都收拾好了沒,檢查一遍,別拉下了東西。」
疊好帳|篷塞包里拉上拉鏈,豆芽仔拍了拍說沒問題了,走吧。
離開之前我特意去看了看,埋馬德明那個沙坡和昨晚一樣,有個隆起來的小包。
我背着包嘆了聲。
不管怎麼說也是同行,估計他家裏人一輩子都找不到,看馬德明的年紀應該有孩子,死在這裏實在太慘。
離開這裏後我們繼續向北走,這天比前幾天都熱,豆芽仔走了兩個小時就出了滿頭汗,不是他體力不行,是因為他包里還塞着一塊三十多斤的羊頭石雕。
我看不下去,於是勸豆芽仔說羊頭不值錢,背着累死人,趕快扔了。
他這次聽了我的話,很不情願的扔了羊頭。
順着丹巴吉林沙漠向北又走了兩天,我們到了一處很奇特的地方。
是沙漠的一片小湖。
這地方叫海子,水位很淺,但水非常清,有一點我至今搞不明白,我們站在沙丘上往下看時這片小湖是淡紅色的,但等我們走下來後在看,小湖又成了普通水的顏色,在上到沙坡上又看,又成了紅色。
有人懂什麼原理的可以說說,反正我是搞不明白。
豆芽仔大聲說:「峰子別研究了,水這麼清快來灌水啊!把空了的瓶子都灌滿。」
我說這水還會變色,能喝不,別喝了在毒了。
「廢話,這麼清都能看到人臉,當然能喝了!」
「我喝給你們看!」豆芽仔說完扔下包,趴在地上直接用嘴喝了一口。
「呸!呸呸!」
豆芽仔喝了一口全吐了,他臉色鐵青的罵道:「草,怎麼這麼咸。」
「不能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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