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表情立生厭惡說:「尤其是那個二龍子,一天天就知道草x,爛泥扶不上牆!」
這話說的太直白.....我聽的面露尷尬,因為我下意識,又想起了她那天跪在椅子上的場景。
似乎是有所察覺。
悅悅點了一根煙,她翹起來勻稱修長的右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她故意擦了擦自己嘴唇,小聲道:「項大哥,別客氣,只要一句話,你也可以像二龍子那樣式的......我保證乖乖的,不會亂動。」
聽聽這話......她太會了......
她太知道怎麼撩起來一個男人的情緒了。
但這招對我無效,我自帶了免疫,不好她這一口。
我沒接「上床」這個話題,而是直接轉移話題說:「悅悅,事到如今,那這批貨就歸我了,等出手後我們五五分賬,我保證你最少能得到一百萬。」
她點頭。
我又道:「二龍子和老胡既然都不在了,那你一定要處理好善後事宜,尤其是不能留下任何牽扯到我的證據,在有,你那套空洞儀我想要,能不能給我?」
她聽後笑着說:「項大哥都說想要了,悅悅怎麼敢不答應,悅悅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項大哥你以後有機會見到主人了,順便提一下我的名字就好。」
「那成交!」
「你放心,我在見到趙....在見到主人後一定會提你的名字!像你這麼年輕能幹的女孩子,我看怎麼着今年也得升個四級!」
她聽後非常激動,連忙舉起杯子說:「項大哥,那大恩不言謝,悅悅敬您一杯!」
我也舉起酒杯,和她輕輕碰了一下。
.......
下午四點。
我和亮子一人提着一個大麻袋,在路邊等車。
亮子問:「表哥,你說二龍子和老胡為什麼突然改主意了,又答應把東西給咱們了。」
「因為錢,我答應事後分他們一人三成利潤。」我說。
「他們兩一人三成,那不就是成!這不對啊表哥!這樣就剩下四成了,咱們一人兩成啊?」
「靠,亮子你想的美,我是眼把頭,這次沒有我出手你們能找到古墓?所以剩下的這四成我要拿三成。」
亮子比了個一,他傻眼道:「表哥!那我就一成啊!」
我拍了拍他,安慰道:「一成不少了,別老想着一夜暴富,你剛入行,現在最主要的是腳踏實地好好學本事,想當年你哥我剛出道的時候只能幹最低級的散土,那時候我一成分成都沒有,還不是這麼過來了。」
亮子一臉委屈,小聲嘀咕說:「還是我帶你來的呢.......」
「你說什麼?」
「沒有!我說表哥你很公平!你對我非常好!」
聽這話,我搖頭笑了笑。
我這麼做是對的,我把亮子帶進這行了,如果他以後出了事那我就是罪人,他剛入行,現在一定要培養他的金錢觀,不能讓他眼高手低。
在路邊等了半個鐘頭,一輛破金杯緩緩開了過來,最終停在了我和亮子這裏。
我拉開車門,二話不說便將麻袋扔上了車。
魚哥轉頭問:「這麻袋裏是什麼啊雲峰?看着怪沉的。」
「是青銅器!」亮子大聲道。
我朝他腦袋上給了一巴掌,罵道:「別亂喊!什麼青銅器?哪來的青銅器?這麻袋裏裝的都是衣裳!」
亮子馬上改口:「對!都是我們換洗的衣裳!」
「把門關好。」
魚哥笑着說:「可以啊雲峰,你又走私活了吧?小心讓把頭知道了在訓你一頓。」
「你就別笑話我了魚哥,我以後不會在和野路子搭夥了。」
魚哥問:「那現在去哪裏,是回去還是?」
「魚哥,先不回去,去順義天竺,我在那裏約了一個老闆看貨。」
早年潘家園這地方人多眼雜,不太適合出這種貨,裏頭那些擺攤的,其實有不少都是物局安插下放的眼線。
如果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