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去了病房。
「砰砰。」
「進來,沒鎖。」
我進去一看。
乞丐劉一手端飯盆,一手拿着一瓣蒜,正盤腿坐在病床上吸溜麵條,屋裏還有電視,演的老版天龍部。
「劉爺.....」
「你不是病危了嗎??」
我看他樣子不像病危啊,雖然穿着病號服,但他滿面紅光鶴髮童顏,麵條吃的比豆芽仔都多。
「來了啊,坐吧。」
劉爺放下麵條碗,笑着說:「我就是割了個痔瘡,沒有病危。」
「啊?」
意識到被耍了,我心裏很不滿,當即怒聲道:「劉爺你怎麼能這樣!昨天我們還在西安呢,要不現在都回榆林了!你知道路上我趕的有多急!」
「哎,別生氣,我就是想讓你快點來。」
乞丐劉笑着說:「你上次叫一個姓的過來找我,給了一瓶藍藥水說讓藏起來。」
我心裏咯噔一下,點頭道:「是長春會的人,他們拿走東西了沒有?」
「拿走了。」
「我還納悶,後來找人問了問,那個藥水是不是和飛蛾山下的老殭屍有關?」
「老殭屍?陰滋屍吧......」想起來那玩意我就害怕。
他問我為什麼把藍藥水送到這兒。
我支支吾吾的沒敢說實話。
因為只有我和老知道,那其實是哈藥廠的葡萄糖酸鋅口服液。
「算了,你不說我我知道。」
乞丐劉穿上棉拖鞋下了床,走到我跟前指着我說:「雲峰,你呀你呀,你差點把我害死知道不?」
我小聲嘀咕着說:「我害怕長春會報復,劉爺你不是不害怕嗎?」
老人吹鬍子瞪眼道:「誰說我不怕!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我說你忘了,當初你就這麼說小綹頭的。
「小綹頭是小綹頭!長春會是長春會!小綹頭是長春會的人,但他代表不了長春會!明白了嗎!」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那不一樣嗎。
「不一樣......」
劉爺打開病房窗戶,冷風吹進來,人感覺到清醒了兩分。
他看着夜色的城市說:「雲峰,你了解的不多,我多少告訴你一點吧。」
「我和王顯生早年相識,你們是干盜墓的,盜墓這活兒在以前就沒有地位,如同小偷,甚至不如娼門,終年見不得光。」
「九流偏門之,就沒有干盜墓出名的,上不得大台面,江湖上更沒有多少人會賣你們面子,但自從你們沾上長春會,情況就不一樣了。」
我說什麼意思劉爺,沒聽懂。
乞丐劉轉身看着我說:「我問你,你是不是見過一個叫吳樂的人。」
我說是,他自稱是北方三省幹事,在光明會館見的,好像地位不低。
「沒錯啊,他地位的確不低,在會裏算高層,但也不是最高。」
「吳樂這個人處在二擋墊底那一類,你把你那破葡萄糖給我,等於是讓吳樂來找我了。」
我心裏一哆嗦,我沒說,他竟然知道我那是假藥水,如此一來,不是說長春會也知道了?
「知道我這麼着急叫你來的目的?」
我忙搖頭說不知道。
劉爺忍不住破口大罵。
「臥槽,項雲峰你小子一肚子壞水!自己知道對付不了,就把麻煩扔給了我,然後你拍拍屁股走了,要不是我還有點本事,早他媽火化躺太平間了。」
「這大個子是誰?」他這才想起來問魚哥。
「你好,」魚哥禮貌的自我介紹說我叫魚斌,負責保護雲峰安全。
「保護?就憑你?」劉爺轉了一圈,上下打量着魚哥。
「劉爺,你可不要小看魚哥。」
「他可是和謝起榕交過手,平手!」
乞丐劉指着我說:「你小子能別吹牛逼不,你這朋友要是能和謝起榕打成平手,我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我嘿嘿一笑,說你找我來
第197章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