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一樣,在過幾年就要死了。」
我勸道:「你這是疑心病作祟!沒事兒自己嚇自己!就算這是種病!那也到不了那種要人命的地步!」
本來聊着好好的,沒想到她突然小聲哭着抽泣了起來。
「你....你不知道,我很怕,那種感覺真的很害怕,我半夜醒來根本動不了,雖然睜不開眼但是我意識是清醒的,我老感覺我床邊坐着一個穿棉衣的老男人想伸手碰我頭髮。」
「我跟我爸說過無數次,但是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話,我爸認為這是遺傳病,他一直讓我看中醫吃中藥,嗚嗚嗚。」
我皺眉道:「行了,這麼大的人了哭個什麼,現在能不能出來,咱們見面聊一聊。」
一小時後,還是那個小攤子,我們照例要了兩碗冷飯粿湯。
夏水水小臉凍通紅,她搓着手小聲說:「反正我的情況就是這樣,我都告訴你了,這麼多年我每月只能睡幾天安穩覺。」
鬼壓床是一種十分常見的現象,幾乎每個人都有過類似經歷,在醫學上叫睡眠障礙症,但是像她這樣隔幾天就要經歷一次的,那就十分不正常了,我想了想說:「這事兒怎麼說,你爺爺和你爸就從沒往那方面想過?」
「往哪方面?」
我張嘴比了個「鬼」字的口型。
她立即捂住耳朵道:「我夠害怕了!你別嚇唬我了!」
「我可不是嚇唬你,你爸和你爺爺可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信這方面東西,但是我經歷過類似一些事件,所以我勸你,這事兒要當心,最好儘快找個高人看一看。」
她慢慢鬆開捂着耳朵的手,緊張說:「其實之前我私底下有找大師看過,花了一百多萬買過一條沉香手串,沒什麼用。」
「一百多萬買條手串!」
我心想果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力,這點破事兒花了一百多萬?要是擱我身上,那頂多花個萬八千的就解決了。
「你說你鬼壓床的時候,每次都感覺床邊坐着一個穿着棉服的老男人?」
聽我這麼問,她臉色煞白,鄭重點了點頭。
我好奇問:「你睜不開眼,那怎麼知道是一個穿着棉服的老男人的?」
她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有。」
「他是不是這樣式的?」
我將手機對着自己下巴,翻着白眼道。
「啊!你要死是吧!」
她嚇了一大跳,憤怒的沖我胸口給了一拳。
挨了一拳,我笑道:「水水姐你別怕,這事兒你碰到別人都不好使,你碰到我項雲峰就對了,我他媽是茅山派第十一代掌門坐下親傳大弟子,專治世上一切牛鬼蛇神。」
「看到我這裏沒有?」我指着自己額頭。
她一臉疑惑。
我說:「我三歲這裏就開了一隻眼,俗稱天眼,大小跟二郎神頭上那隻眼差不多,所以我早就看到你身上有問題了,我之所以不說就是為了讓你主動說出來,只有敢直面自己心中的夢魘,才能找機會戰勝他。」
看我一本正經的樣子,她忍不住咯咯直笑。
她這樣我就好辦了,想處理這種麻煩,第一步就是別怕,要不然越怕自己越瞎想,越瞎想自己就越害怕,這其實是個循環。
我分析說:「你說你媽也有這種情況,那有可能是你媽那輩兒惹了什麼東西,你媽走後現在那東西又盯上你了,這樣干,下次鬼壓床的時候你膽子大些,睜開眼看看它到底是個什麼。」
她急道:「我都說了!我手腳動不了!根本睜不開眼!就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樣!」
「不是,你這樣,到時你深呼吸,嘗試用意念去控制自己舌頭,嘗試做捲舌動作,然後你在將自己雙腳的腳趾盡力往下壓,做到了你自然就醒了。」
我接着說:「你睜開眼後如果看到了什麼嚇人東西,千萬別害怕,它要是有本事害你早動手了,你開口罵它,什麼難聽你罵什麼,能罵多大聲就罵多大聲,最後說讓他滾走之類的意思,罵人你總會吧?先罵兩句我聽聽。」
夏水水猶豫了幾秒,小聲道:「草.....像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