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病,來上海後又經常熬夜玩樂,不注意健康和作息,病情愈發嚴重了起來。
這個時候,她還沒和翁瑞午產生過多聯繫,正四處找尋治療這些疾病的偏方。
「我剛收購了一家製藥公司,以後幫你找點好的醫生看看吧。」葉洛笑着看她,「你啊,還是因為作息不規律導致的,把這毛病改了吧,不然你這身體,可負擔不起我這份工作。」
「好好好,現在我是可憐的包身工,你是萬惡的奴隸主,我一切都聽你的行了吧。」陸小曼聽他說會影響工作,立即正視起來。
今天和葉洛一路走來,她已經充分見識到二少爺的財力和實力。
以他們的交情,只要葉洛不換人,她能一直幹下去,這可是源源不斷的高薪收入啊。
「話說你什麼時候收購的製藥公司啊,真是幾天不見,你就又變了一個樣。」陸小曼眼裏滿是羨慕和好奇。
葉洛隨口說的收購一個公司,可能就花了十幾萬大洋,這是她好幾年不吃不喝才能賺到的錢!
自己的丈夫徐志摩也一樣。
雖然徐志摩已經算民國時期少見的高收入人群,但和葉洛一比就相形見絀了。
「邊走邊說吧,我們去廣告公司,給你定製幾個廣告牌。」葉洛起身,準備帶她們再去葉氏廣告公司工作。
三人辭別馬國亮,由丁力開車,又馬不停蹄趕往了位於縣城區的葉氏廣告公司。
為了給黑貓舞廳做宣傳,葉洛早讓林震彬和陸梅僧兩人大量製作各類舞廳廣告,玻璃櫥窗廣告安置於四大百貨公司中,橫幅、路牌之類的廣告則早早矗立於各個免費公共公園內。
最為重要的是製作了第一批舞票。
葉洛安排了陸小曼跟隨林震彬去拍攝廣告牌需要的底片,與此同時,他讓陸梅僧將印刷好的一大疊舞票拿來過目。
「洛哥,這些舞票都按照你的意思弄了防偽水印,這技術可不好弄啊,還好我們在美國學過,應該很少有人能仿製。」陸梅僧切下兩張分別遞給了葉洛和小阿悄,一臉得意的表情,「說起來這東西到底是幹嘛用的?」
陸梅僧羞澀的撓了撓頭:「就去過一兩次。是林哥帶我去見見世面的。洛哥你也知道,那些大飯店的舞廳,跳一支舞就要三四角錢,還要另外支付茶資,舞伴還得另算價格,一般人消費不起啊。」
「嗯,我打聽過。在大華飯店跳一個小時,估計得用掉兩三塊錢。」葉洛點點頭,「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現在120大洋。」陸梅僧提到工資就一臉滿足。
要沒這個收入,他連看都不會看舞廳一眼。
「兩三塊是最基礎消費。如果你要開酒,要邀請不錯的舞女,還得給各種小費,想帶出去,甚至得買『出街鍾』,一整套消費下來,想玩得開心,沒個二三十大洋完全不夠。」陸梅僧補充了一句。
看他一臉熟絡的樣子,葉洛就知道他肯定沒少去。
「去過一兩次」這種話大概是因為有小阿悄在場,有點不好意思,找的藉口。
「三十大洋,可以在葉氏大世界買一張單人年票,可以在葉氏光明影院除包廂外最好的位置看完整套《火燒紅蓮寺》。」葉洛笑着說道。
「也可以在鳳鳴樓點一個不錯的紅牌姑娘,讓她心甘情願陪你一晚呢。」小阿悄抿嘴笑道,「誰會拿去找舞女跳舞啊。」
「是啊。所以我們都很不理解洛哥做舞廳的想法。」陸梅僧老實說道。
這種有錢人的娛樂項目,和他們普通人關係不大。
「你看,我讓你們印的舞票,一本五張或三張,最貴的橙色本,一本五塊錢,最便宜的白色本,一本五厘錢。」葉洛手裏拿的是藍色本,一本五分錢,有三張舞票,面額分別是二分、二分、一分,「看我手裏這本。到時候只要客人手執舞票,就能邀請我們舞廳的舞女跳舞。每一支舞開始前,客人與舞女商量好給多少舞票,而舞女們每月憑藉手裏的舞票來公司兌換現金。」
「屆時黑貓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