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的幾個人被一陣沉悶的聲響給驚醒,傑森從床上爬起來,有些迷迷糊糊的抬頭看向天花板,其他幾個人也都睡眼惺忪地走出來,小滑頭問:「科波特呢?他已經走了嗎?」
「他媽媽需要陪護,一大早就走,你沒聽見門栓的動靜嗎?」
「好吧,那這個聲音又是誰弄出來的?」小滑頭也皺着眉抬頭,傑森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說:「多半是牆後面的那個大垃圾堆,有人扔垃圾的時候總是不注意,把那個垃圾山給弄塌,就會弄出動靜。」
「走吧,我們上去看看,雖然我們還沒落魄到需要去撿垃圾為生的地步,可是那幫來撿垃圾的小孩,過會就會過來,他們會鬧出很大動靜,我們肯定是睡不成了。」
說着。他就爬上梯子,推開地窖的門,然後往上走,其他幾人也跟在他後面,可是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卻不只是散落的垃圾,還有一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男孩,以及一個非常熟悉的小女孩。
「哦」那個男孩捂着腰,有些痛苦的站了起來,那個小女孩卻十分興奮的一邊尖叫一邊拍手。
其他幾個人都做出防禦的姿態,而從垃圾山上掉下來的那個男孩看到有人過來了,也擺出了防禦的姿勢,兩方互相對望,最後目光都集中在旁邊的小女孩身上。
「這不是昨天被黑貓帶走的那個小女孩嗎?她怎麼又跑到這來了?」
「你又是誰?怎麼會從垃圾堆上掉下來?」
「我叫迪克。」對面的男孩深吸一口氣,然後打量着對面的人說:「迪克·格雷森,你們是誰?」
「我們當然是這裏的原住民,你認識這個小女孩?你和她什麼關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當然認識她,我是她的哥哥。」
迪克揉了一下腰,他剛剛從垃圾堆上掉下來的時候,似乎被一個硬物硌了一下。
他看對面的幾個人似乎沒什麼敵意,就轉身抱起愛莎,然後走過去說:「我是來找東西的,昨天我妹妹應該在這丟了一條項鍊,你們看見了嗎?」
傑森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不自然,他剛想答話,迪克就說:「那個項鍊看起來是寶石做的,但其實裏面帶着一個什麼追蹤晶片來着?反正就是些高科技的玩意,據說還是找回來比較好」
一聽到那項鍊里可能有追蹤的東西,傑森忙不迭的就從口袋裏把項鍊掏了出來,然後扔了過去,他扔的時候根本沒注意,方向偏了不少,可迪克一個翻滾,用一個漂亮的姿勢接住了那根項鍊,然後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說:「謝謝。」
「哇哦!太酷了!你是雜技演員嗎?」
「是的,你居然能看出來,你沒聽說過格雷森家族嗎?我們是最好的空中飛人表演家族。」
火箭彈撓了撓頭說:「我好像聽說過,你是西郊那個馬戲團的嗎?」
「以前是,不過現在不是了。」
傑森卻打量着迪克說:「要是這個小女孩,還可能是黑貓的孩子,可你絕對不是,黑貓不超過20歲,你怎麼可能是她的兒子呢?可你又說你是她的哥哥,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滑頭卻推了一下眼鏡說:「你吃飯了嗎?我們都沒吃飯,我們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聊吧。」
迪克抱着愛莎,他本來想拒絕,可想了想,回韋恩莊園也沒什麼事可做,無非就是給愛莎表演雜技,或者吃阿爾弗雷德準備的精緻英式下午茶。
對於在馬戲團長大的迪克來說,英式下午茶還不如燒烤和炸黃油麵包片。
於是,他抱着愛莎和幾個人一起往前走,邊走邊跟其他幾人講一些他們兩個的事,傑森好奇的問:「你是說,你其實是被收養的,怪不得,那那隻黑貓就是你們的後媽了?」
「她的脾氣看起來可不是很好,她不會虐待你們吧?」
「當然不會,我和她還挺合得來的,她也練過雜技,不過我們兩個路線不同,她更偏向於舞蹈和體操」
迪克並沒有說愛莎的父親是誰,而其他幾人也默契的沒有問,或許這也是他們東區孩子的驕傲心理,在東區就說東區的事,才不關那些南區的闊佬什麼事。
幾人找了個賣早餐的小攤坐下,這裏有烤蛤蜊、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