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天使和惡魔會願意見到一個天天催促着撒旦打二戰的戰爭販子。」路西法擦着手裏的酒杯說:「我勸你最好趕緊放下自己的危險念頭,要是被米迦勒發現了」
「要是被米迦勒發現了,我就說是你教唆的,撒旦陛下。」
嗖的一聲杯子貼着席勒的耳邊飛了過去,他低沉的笑起來,從旁邊拿一個空杯搖晃起來並說:「靈魂特釀這個名字也太老土了,我看不如叫伊甸園特釀,如何?」
「這跟伊甸園有什麼關係?」
「你就說你是拿伊甸園的湖水釀的唄。」
「別開玩笑了,烏列爾會殺了我的。」
席勒一臉你怎麼不開竅的無奈,他嘆了口氣說:「怪我和聰明人打交道時間長了,忘了你們這些老古板聽不懂一點暗示。」
「讓你叫伊甸園特釀,又沒讓你真的用伊甸園的湖水去釀,你不用,誰還能闖進伊甸園弄一桶湖水過來拆穿你不成?到時候烏列爾殺的可就是他了。」
「你真是個該死的騙子。」
「承蒙誇獎。」
「不然你還可以叫路西法特釀,問就是裏面加了你的血,叫米迦勒特釀就更好了,就說當年墮天之戰的時候,你與米迦勒大戰三百回合才從他的心臟中獲得了一滴血液,而你願與諸君分享這份榮耀。」
路西法捂住了臉說:「首先天堂和地獄是大軍對壘,我是將軍又不是前鋒,一共就和米迦勒打過聖泉那一場仗,而且還打了個平手。」
「其次,那時候那麼多的天使和惡魔都看着呢,我們兩個對拼了幾下就分開了,我怎麼可能剖開他的胸膛取血?而且米迦勒哪來的心臟?天使只是一團光而已。」
「這就對了,這個世界上除了大天使之外,沒人知道大天使的身體構造,你說你在對拼的時候用槍尖扎進了米迦勒的心臟,誰也不能說你沒有,因為反正他們也打不過你,跳出來反駁你不是找死嗎?」
「但是米迦勒會」
「他會大罵你無恥,說你是個欺世盜名的騙子,虛偽、虛榮、不可理喻,但你是誰,你除了是世間的第一道光,你還是撒旦,這麼罵你不就相當於誇你嗎?」
邏輯形成了完美的閉環。路西法用力揉了揉額頭說:「我不能再聽你說話了。」
「因為再聽下去你就要動心了,撒旦。」
路西法伸出一隻手說:「聽着,撒旦是地獄的君主,但是我們也是要臉的。」
「那你和天使有什麼區別?」
「實際上惡魔和天使也沒有什麼」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打墮天之戰?」
「墮天之戰反對的主要是上帝」
「那就叫上帝特釀!」
「上帝是我爸!」
「但如果打贏了,你就不用叫他爸了!」
「但是我沒打贏!」
「那就去再打一次!」
路西法拳頭硬了。
哈爾在旁邊樂的快要厥過去了,他看着路西法說:「從他那天送你那家店開始,你就應該知道他沒安好心。」
為了轉移話題,路西法只好給哈爾和席勒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後說:「有關你暈船的事兒」
「我正想和你說這個呢。」席勒轉過來朝着路西法說:「有關當年我借的債,你了解多少?」
提起這個路西法就直翻白眼,他說:「當年你拿着我的羽毛,我就相當於成了你的擔保人,你一死了之,賬全黑了,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把自己摘出去嗎?」
「這就是我現在還沒有債主上門的原因?」
「知道這個說話就客氣點。」
「我可比傲慢客氣多了。」
路西法無法反駁,要論言詞的尖銳程度,貪婪比不上傲慢的十分之一,但要說煩人程度,和原來的席勒不能說是大相徑庭,只能說是一脈相承。
席勒其實早就知道,他當年借了那麼多債,雖說死了之後銷戶又重新開戶,但如果有某些存在刻意要找,應該也是能找到的,而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任何債主上門,就說明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席勒猜測這也是原席的安
第兩千三百二十九章 哥譚音樂節(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