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着刷着她就刷到了席勒的分析視頻,雖然大多也都是不着調的營銷號複製粘貼出來的,但是帕米拉畢竟對於席勒有所了解,她覺得爆料出來的這些東西和她對席勒的了解還真能對得上。
其中最真的就是有關執法機構那一段,席勒明顯對於聯邦調查局之類的美國執法機構有超乎尋常的了解,對他們的行事風格太熟了,甚至感覺特工頭子阿曼達都沒他這麼熟門熟路。
其他的什麼天主教徒、大學成績、戀不戀愛之類的畢竟都是私事,沒什麼緊要的,關鍵是執法機構這一茬引發了大多數人的好奇。
在普通人看來,一個專業水平高超的心理醫生會受到聯邦調查局之類的機關僱傭實在太正常不過了,畢竟本身聯邦調查局就有許多的專業顧問,犯罪心理學方面更是有一個專門的研究所,席勒會為他們工作很正常。
但是在知根知底的超級英雄看來,席勒不像是一個會為執法部門工作的人,尤其是不太可能為聯邦調查局工作,尤其是尼克,他覺得誰給聯邦調查局幹活,席勒都不可能幹,因為他們本質上都知道這種機構的運轉邏輯有多蠢。
但是眾口鑠金,所有人都說的煞有介事,尼克也決定去調查一下,這麼一調查,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但是細節他也調查不到。
這可真是奇了,尼克想,如果席勒真幹過,那他不太可能瞞着他們,如果席勒沒有幹過,又有誰能偽造出來呢?
更重要的是,如果席勒幹過,他怎麼可能會查不出來呢?
尼克本身其實並沒把為執法機構工作這事兒當回事兒,畢竟席勒不可能是聯邦調查局派到他這裏來的臥底,那工沒工作過又能怎樣?
可是查不着這事兒就讓他難免犯嘀咕了,所有特工頭子都是一個德性,你可以好也可以壞,但不能讓我不了解,多疑是刻在他們骨子裏的。
尼克就是懷疑席勒,但倒不是懷疑他的立場,主要是他覺得,一般來講席勒纏的那個毛線球不會鋪墊太久,但也大的驚人,如果有一個他從大學時期就開始鋪墊的陰謀,那這得是多大的動靜?於是就更加焦慮了。
另一邊貪婪和傲慢正在和超我對賬。
「這事可不能怪我。」超我直接把責任給推了出去,他說:「就算是我抄的,但我也得有的抄,前世的事是誰幹的?」
「大部分都是病態,我就幹了那麼一回。」貪婪說。
「你就幹了一回就出事了。」傲慢沒好氣的說:「你自己惹完亂子,還把記憶給刪了,導致我們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要不是這樣,我們怎麼可能被抓住把柄?」
「那只是個意外而已。」貪婪說。
「你甚至到現在都不肯說實話。」超我更加痛心疾首,他說:「任何一個席勒能幹出這事,我都不奇怪,但怎麼可能是你呢?你怎麼可能偏偏放過」
傲慢的面色已經很不善了,他看着貪婪說:「所以你當初到底為什麼不解決那個目擊證人?要不是她,我們至於去給聯邦調查局打工嗎?」
「我都說了我自有打算,你就別問了。」貪婪顯然還是不願意說。
然後他忽然反應過來,看着超我說:「你就是為了報復我,才把我們前世的經歷複製粘貼到我那個宇宙了!現在被人扒出來了,我要怎麼解釋?!」
「那你現在是怎麼跟我們解釋的。」超我理直氣壯的說:「你去告訴他們你自有打算啊。」
貪婪頭疼,這不就相當於告訴他們自己在羅織一個大陰謀嗎?但是他沒有!
貪婪的視線在傲慢和超我身上來回掃射,最後還是嘆了口氣說:「這件事情很複雜,我很難和你們解釋,我們是一個人,難道你們就不能相信我嗎?」
「我們是一個人,你還刪除我們的記憶?!」
貪婪長嘆一口氣,知道說不通了,也沒有再留在這裏,而是上浮上去,盤算着怎麼解決這個麻煩。
現在已經被扒出來了,不論他怎麼說,了解他的人肯定都認為他以前從來沒提起過這事兒就是挖了個坑,不知道等着誰跳,他現在屬於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席勒想了想,覺得鑑於自己以前的豐功偉績,狡辯是肯定沒用的,這絕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