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奧利弗開始瘋狂的吞咽口水,他知道,自己在做一個危險的決定,這有可能是墜向深淵的最後一步,但也有可能是迎接黎明的最後一秒,他現在只覺得,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他什麼也不想知道。
「不,我只是在給你介紹一門學科、一種理論、一種方法,我不會要求你去做任何事,你完全可以當今天的這一切對話都沒有發生。」
從奧利弗的眼神來看,席勒就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什麼,席勒的確是想搞事,但是他可不是想把奧利弗發展成下線,畢竟,他自己現在都不是克格勃了。
至於什麼蘇聯國家安全局十六局諜報人員的身份,只是席勒隨口胡謅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幾局,只是挑了個順耳的數字隨便說的,畢竟,他可不知道原身席勒加入的到底是克格勃的哪一個局。
「我只是想挽回這些悲劇,讓所有為此感到痛苦的人都能解脫。」奧利弗伸出雙手,說「我知道,我應該像哈爾一樣,能救一個是一個,但或許是我不自量力,每當我想到我沒有辦法救得了所有人的時候,我就會為此感覺到悲傷和無力。」
「我一直在尋求一種辦法,能夠徹底解決這一切問題,我知道亞瑟和哈爾都覺得我在空想,但是我忍不住去想,忍不住去想要找到一個答桉。」
」我在大學的時候,就有過這種想法,同學們覺得我是個怪胎,也正因如此,我接觸了馬克思主義,希望它能夠給我一個答桉,在當時,我的確得到了答桉,我覺得我找到了唯一解……」
「可是,隨着越來越多的事發生,尤其是我在墨西哥看到的那些慘劇發生,我開始對這個答桉產生懷疑,因為,我在這些理論當中,看不到解決這種悲劇的可能性,我想重新找一個答桉,可又不知道該去哪找……」
「你有沒有想過,那可能的確是答桉,但只是一半的答桉。」席勒看向奧利弗的眼睛,奧利弗也看着他,席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面前的那幾本書往前推了一下,然後說
「我想,如果你看看真正實踐過這種理論的人,總結出了什麼答桉,或許會有不小的啟發。」
奧利弗咽了一下口水,看向那幾本書,他的指尖有些顫抖,他在擔心那不是正確答桉,但同時,也在擔心那就是正確答桉。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找到了全部的答桉,那他可能會為了他那過剩的道德和良心而付出一生,去投身於憑一己之力不可能完成的事業當中,這讓他既感覺到無與倫比的興奮,又有一絲恐懼。
當他翻開其中第一本書的第一頁,當他看到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在無盡黑暗深淵下墜的時候,看到了第一縷黎明的光。
「社會人群最重要的區別在於,由經濟基礎所決定的階級,資產階級和工人階級之間永遠是對立的,且矛盾不可調和。」
再往下看,奧利弗感覺自己的心飛快的跳了起來,那行字寫着
「工人階級想要推翻資產階級政權,暴力是唯一手段。」
另一邊,凱拉和利拉已經找到了奎恩集團現在的負責人,那是一名名叫威廉姆斯的奎恩集團股東,他所負責的正是奎恩集團的海運產業。
當中情局和緝毒局一起找上門來的時候,威廉姆斯並未抵抗,就說出了全部的情況。
原因就是,之前1984年禁毒戰爭,國會方面是下了血本的,管你是什麼集團股東,只要沾手了這種生意,那就有的是辦法讓你消失無蹤。
雖然已經到了冷戰末期,但這個時候的燈塔也還算亮,雖然不如幾年前,但比之後還是要好多了,從決策到執行都比較到位,所以,之前那場禁毒戰爭,給這些海濱城市當中存有僥倖心理的某些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威廉姆斯也不例外。
「我的哥哥死於一場海難,但我知道,那不是海難,我知道是你們動的手,美國緝毒局……就因為他想要和瓜達拉哈拉全面合作,所以你們就讓他消失了……」威廉姆斯有些顫抖的說道。
「但是你們得知道,太多人從中得利了,我也沒辦法,如果我要取締掉所有的這種生意,那第二天我就會被殺死,他們會換一個更好用的人,我只能這麼做……」威廉姆斯帶着哭腔說道。
「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