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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頓在擔任行政工作之前,也曾經是一名教授,他畢業於牛津大學的現代文學專業,曾經在加州大學和大都會大學都任教過。
謝頓覺得,要控制住哥譚大學,也必須得跟學生打成一片,就像哈維那樣受到所有人的歡迎,也是一條不錯的路線。
因此他想要自己教一門課。
碰巧,哥譚大學的文學系幾乎沒有,只有一門教基礎課的老師,文學和哲學專業已經多年不招生了,畢竟這個該死的鬼地方,實在是沒有什麼文學和哲學的土壤。
重新振興文學系、帶頭復興文學專業,如果他能招上來一批由他自己教導出來的文學院學生,那麼他在這個學校里就有了自己的嫡系,謝頓是這樣打算的。
並且看起來,席勒的課堂很安逸,教學目標推行的也都不錯,總得來說,就是天晴了,雨停了,謝頓又覺得他行了。
雖然是大學教授,可上課的流程和教小學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謝頓就像是一個看視頻的雲玩家,在監控的那頭看着席勒上課,覺得輕輕鬆鬆。
席勒上課的流程不過是走進課堂,等學生們坐好,然後拿出課本開始講課,中間會有一到兩個討論環節,討論之後,要麼是席勒提問,要麼是小組派人發言,發言過後,席勒進行一輪總結,接着再講一點別的內容,快下課的時候就收作業,下一節課的開頭會有一個講評作業的環節。
20世紀的大學課堂就是這樣,沒有什麼花里胡哨的幻燈片,大部分老師都是照本宣科,對心理學這種理論知識需要大量背誦的科目更是如此,不把書講透,那就什麼都別想學明白。
這個過程在課堂的視頻里看,的確沒有什麼難度,如果學生配合的話,甚至能提前結束教學目標,快結束的時候,還能閒聊一會兒。
從學生們開始變得特別聽話之後,席勒也願意和他們聊聊自己曾經見識過的那些瘋狂殺人犯們,雖然席勒因為失憶,已經記不起很多細節,可這種傳奇經歷依然讓這幫毛頭小子們聽得津津有味兒,他們發現這位格外嚴厲的教授,的確有他的過人之處。
在宣佈文學院成立的時候,謝頓解僱了那名文學課基礎課的老師,然後自己上陣開始教學。
就和大多數遊戲視頻的雲玩家一樣,看視頻的時候,覺得自己上自己也行,在上帝視角瘋狂指指點點,可真正自己到了遊戲裏,基本上都是被殺的落花流水,退出刪游退款一氣呵成。
謝頓也不例外。
真正開始上課之後,他就發現席勒的那個課堂完全就是一個假象,這裏根本沒有任何一個聽話的學生,文學基礎課和心理學基礎課在某種程度上有些相似,那就是需要大量背誦,還需要寫論文。
第一次交作業,整個班幾十份作業,只交了兩份,其中有一份只寫了一半的字數。
謝頓拿出他強硬的政客風格,在課堂上痛斥了這種不交作業的行為,於是第二次交作業的時候,一份也沒有交上來。
如說數學課和物理課這種理科課程,還有人天生就比較感興趣,那基礎文學課這種冗雜枯燥的課程,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一個哥譚大學的學生好好聽課。
學生們在課堂上幹什麼的都有,睡覺已經算是,比較好的愛好了,吃東西的、大聲聊天的、把遊戲手柄摁的啪啪作響的,甚至還有當眾飛葉子的。
不論謝頓怎麼喊,沒有任何一個人理會他,哪怕他氣得摔門而出,也不過只是這堂課變成同樣混亂的自習罷了。
謝頓同樣不了解哥譚,如果他了解,他就會知道,學生們已經夠好了,這個城市裏能上大學的人,素質真的已經夠高了。
在這座城市裏,沒有持槍威脅同學、沒有物理上的炸學校,也沒有綁架老師和教授,哥譚的學生們已經可以稱得上這座城市的文明標兵了。
可謝頓還是快被他們氣死了。
尤其是有不少學生知道那個該死的禁酒令就是謝頓弄出來的,於是他們開始在謝頓的課堂上抗議,有人拿了一整箱香檳,在前排拔開塞子,對着謝頓狂噴,把他淋了一身酒,甚至還在課堂上組織喝酒的prty。
謝頓高喊着要扣學分,要開除他們,這幫人根本不在乎,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