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聽聽熱門榜前兩首,我認為它還不錯,當然,專輯榜的第11位也還可以。」
「你發新歌了?」
「那倒沒有,他們可比我厲害多了。」
兩人飛快的把殺手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阿曼達在這個殺手的背後找到了一個熟悉的紋身標誌。
「他來自墨西哥。」阿曼達說:「這是明顯的美洲原始薩滿教信仰紋身。」
「懺悔卡特爾?」
「恐怕是的。」阿曼達把衣服丟到了一邊說:「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組織一直在幫聯邦調查局干髒活,或許這也是他們能發展成最大的美墨跨國販毒組織的原因,一切都是執法機構在縱容。」
「你在感到失望嗎?」
「當我對着我的徽章宣誓的時候,我曾有那麼一瞬間相信,這裏是一個法治國家,只要我維護法律,我就能維護正義。」
「在工作的過程中,我逐漸發現針對不同人的法律是不同的,有些人對於法律有解釋的權利,有些人則沒有,有些人能操縱法律,有些人不能,有些人有辦法制定法律,有些人則沒有,這不但不正義,也稱不上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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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逐漸認為,至少維護法律權威的暴力執法機構起碼能夠極大地降低惡性犯罪的概率,讓潛在的罪犯們有所畏懼和顧忌,也是我工作下去的意義。」
「但現在,他們幹了什麼?」阿曼達跨出浴缸,盯着殺手身上的紋身說:「他們製造犯罪,但不打擊犯罪,把所有打擊犯罪的精力花在殺死如我的家人一樣的普通人身上,然後再想辦法掩蓋掉這一切,讓人們一無所知,粉飾太平。」
布魯斯沉默着,他知道阿曼達並不需要幫腔或回答,她只是想說出這一切而已。
「但我現在並不感覺到憤怒和悲傷,我只是在思考,到底怎麼樣才能解決這些問題,因為一切都還在發生。」
「他們又派了殺手,這次又是哪個家庭遭殃?下次呢,下下次呢?如果我們永遠這樣下去,危機真正來臨的那一天,我們又能指望誰呢?」
這讓布魯斯為之側目,阿曼達看向他說:「我和一個叫尼克·弗瑞的人聊了很久,他在他的宇宙做出了些很成功的事業,但是方法……」
「劍走偏鋒?」
「更像是用剪刀把人砍死。」阿曼達嘆了口氣說:「從他話里話外我能聽出,他的那個宇宙比我們要發達很多,這都是近幾年的事,說明這種策略是能夠成功的。」
「你希望你能復刻?」
「而這需要你的幫助。」
布魯斯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看向浴缸中的人並說:「先問問他是什麼來頭,剛才在演唱會上又想幹什麼。」
兩人很快就把殺手弄醒了,不出所料的是,這傢伙確實來自於懺悔卡特爾,但只是個小嘍囉,聯邦調查局交給他的任務也很簡單,殺了東西海岸兩個說唱歌手之一就行。
這傢伙認為2Pac在台上表演的時候沒有防備,衝過去拿着槍一頓掃射就行,卻沒想到連槍都沒開就被拿下了。
但因為他的職級太低,就是個炮灰,也並不知道整個計劃是怎麼樣的,但這攔不住蝙蝠俠,布魯斯思考了一下之後說。
「殺死他們一個就行,也就是說,只要殺死了一個,兩個人就都完了,看來他們是想通過刺殺其中一方來栽贓另一方,這樣既能讓黑人失去一個重要的發聲渠道,又能讓團體之間產生內訌。」
他又看向阿曼達說:「想要完成你的目標,如同那個宇宙一樣建立一個超然世外的超能力管理組織,就必須得儘可能的削弱聯邦調查局,讓所有人都相信,有些事FBI管不了。」
「你想怎麼做?」阿曼達眯起了眼睛問道,其實他們兩個都明白她在問什麼,如果不是有九頭蛇,神盾局也未必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