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要準備出門的樣子。
「就是那個身材矮小的奧斯瓦爾德,奧斯瓦爾德·科波特。」
「他怎麼了?」
「他母親自殺了,但是未遂,現在情況應該很緊急,但是他沒有足夠的能力去處理這件事,我得過去一趟……」
「我也去吧。」
席勒也披上外套,維克多下樓開車,等車開到了路上,坐在副駕駛的席勒才問「你和奧斯瓦爾德的關係看起來很好,之前我只知道你很欣賞他。」
維克多握着方向盤開車,車窗外的流光映照在他的臉上,他說「奧斯瓦爾德是罕見的好學生,他和那幫父母都是黑幫的小混蛋們不同,他有明確的目標很好學,學的也很快。」
「我覺得他和我小時候有些像。」
席勒打量了一下維克多,說「我記得你說過,你來自一個中產家庭,而且從小到大都是成績優異的好學生。」
「是的,我父親從事航運工作,他的生意夥伴們的孩子,小小年紀就跟他們的家長一起上過船,對他們家族事業非常了解。」
「可我從小就是個書呆子,沉迷於各種化學實驗,對於做生意毫無興趣。」
「奧斯瓦爾德和我一樣,我們兩個就像混進胡蘿蔔地里的萵苣,想法和周圍的人完全不一樣。」
「而且,我覺得他本性不算壞。」
維克多扭動方向盤,轉過一個路口,接着說「他的父親去世太早,母親又沒有什麼自理能力,他照顧自己已經很費勁,可還要兼顧他母親,這樣人能在哥譚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沒人能再要求他更多……」
「或者不如說,他是哥譚少有的正常人。」席勒接着維克多的話說「就像你一樣。」
「我?我當然是個正常人!……好吧,其實我知道,你們對於我用冷凍倉把妻子凍起來這件事,覺得有點瘋狂,但我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而現在也確實有好轉了,不是嗎?」
「你說的那些人當中不包括我,我沒覺得這有什麼瘋狂的,或許在未來,這也會成為一種非常正常的醫療手段,普及進入千家萬戶。」
維克多轉頭過來,他的眼睛裏既有飽經風霜的滄桑,也有孩童一般的希冀,他有些期待的說「要是真有那一天,或許我也可以帶着諾拉回我父母那去了,其實我很想他們,但……」
維克多的聲音低沉下來,席勒看向窗外的景色,說「其實他們是理解你的,只是你不願意回去,對嗎?」
「我不想讓我這種驚世駭俗行為,害他們成為鄰居口中的異類和怪物。」
維克多總是很善於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情感,他總是用能用話語把自己的心境描述的很明白,這也是席勒和他很聊得來的原因,維克多是那種少見的不會在面對他的時候,依舊口是心非、自欺欺人的人。
「他們很愛我,在我研究冷凍倉的初期,我的父親曾給我寄來不少錢,我的母親和姐姐也給我寫信,他們希望我能回去,可我知道這樣不行……」
「我不可能把這樣一個冷凍倉和凍在裏面的大活人搬回我的家,那樣我的家人就都會生活在別人看怪物的目光中,那種目光有多傷人,我很清楚。」
「可我不能放棄諾拉……」維克多的聲音帶上一點悲傷「就像她在我研究出現意外,被學校辭退的時候,沒有放棄我一樣。」
「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席勒的語氣中總是有一種平靜的力量,然後他換了個話題。
「我記得你之前說,你和你的妻子沒有辦過婚禮,這是怎麼回事?」
「哦,這事啊。」維克多的語氣帶着一點愧疚,他說「我之前不是說了嗎,在我剛剛晉升為教授的時候,一場意外的實驗事故害我丟了工作,那時候,我和諾拉已經在籌備婚禮了,可你知道,沒有固定的工作,也沒有項目和經費,所以……」
「那時候都是諾拉在養活我,我們實在拿不出多餘的錢去舉辦一場婚禮。」
「之後,我受僱於洛杉磯的一家低溫實驗室,在情況好轉之後,我本來想給她準備一個驚喜,可就在這個時候,她查出了神經退行性疾病……」
「就算有醫療保險,也抵消不了我們輾轉各州去求
第二百四十六章 雪夜營火(一)